part1:【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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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虞晚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個漆黑的密閉空間裡。
她環視著四周,與其說是一間房,不如說是一個地下室,周圍沒有窗戶,也沒透來一點陽光,除了壓抑的牆壁,就是點亮的燭火。
她張了張口,發現嗓子竟然啞了,還有一陣疼痛感。
正當她不解之際,一道陰邪的聲音響起,“怎麼樣,本座的丹藥‘好吃’嗎?”
南宮莽從黑暗中走出來,身影逐漸顯現,他邪惡帝勾著嘴角,一副看待手中囚徒的姿態。
“你給我吃了什麼?”
衛虞晚目光警惕,直覺告訴她,不可能吃的是什麼好東西。
南宮莽在她麵前停下,“當然是能讓你肝腸寸斷的好東西,現在有感覺了嗎?”
肝腸寸斷?……的感覺?
衛虞晚瞪大眼睛,她還從未體會過。
“太惡毒吧了你。”她指著南宮莽,心黑得也不比此樣。
南宮莽皺了皺眉,“你竟然能夠順溜說話了,那麼快?就好了?”
他瞬間陷入深思,不愧是服用過萬能解毒的人,吃了他的毒藥,竟然這麼快就自動解掉了。
看來這萬能解毒丹,丹如其名,可解萬毒也!
衛虞晚微愣,她也才發覺她嗓子嗓子好了,也不疼了。
這一切定然是歸功於萬能解毒丹。
作用能夠保持這麼久。
難道萬能解毒丹,直接把她體質也改變了嗎?
南宮莽鉗製住她的下巴,“沒想到萬能解毒丹如此神奇,那麼……”
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小刀,在衛虞晚麵前比劃著,“若是把你的血收集起來,會不會也有同樣的功效呢……”
南宮莽打量著衛虞晚全身上下,似乎在尋找切入點。
“從這裡割條口子怎麼樣?”他將小刀抵在衛虞晚手邊,似有若無地威脅她。
不經意間,他“不小心”劃出一絲血跡,像是有意,又像是無意。
“哎呀,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可不能浪費。”南宮莽佯裝惋惜。
話音一落,他競扯過衛虞晚的手腕,貼去嘴邊吸吮起來。
衛虞晚“!!!!”
衛虞晚完全震住,感知到他在乾嘛後,瞬間反感極了。
他竟然在“吸她血”!!
“南宮莽,你放開我,滾。”衛虞晚掙紮起來,試圖扯回自己的手。
她是被繩子綁住的,製造出來的力量微乎其微,以至於不能撬動南宮莽分毫。
南宮莽?
南宮莽緩緩抬頭,竟然有人直呼他的姓名,從未有人如此膽大!
他掐住衛虞晚脖子,眼神狠厲,“你竟敢直呼本座大名,找死!”
衛虞晚驚恐,此時的男子,牙齒上殘留著血跡,看起來瘮人至極!
即使她被掐著,也嘔吐起來。
南宮莽“……”
他嫌棄地拋開衛虞晚,身影頓時閃離地下室,“毒婦,竟敢吐本座身上。”
待衛虞晚緩了緩後,地下室裡就隻剩下了她一人。
約莫一個時辰,南宮莽再次回到地下室。
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重新神氣地站在她麵前。
衛虞晚剛抬眸,一隻操控儀就出現在她眼前,晃了又晃……
她就像是被操控了一般,沒了自己的意識。
“什麼時候偷走的萬能解毒丹。”南宮莽邊操作著儀器,邊迷惑地問她。
“沒…偷。”衛虞晚空洞地回答。
南宮莽微愣,沒偷?
這不是在框他嗎,沒偷怎麼會去她嘴裡!
他繼續問了好幾遍,都是同樣的答案。
奇怪,他的這項術法可從未失效過,今日怎麼……
南宮莽顯然不會放棄,他拿出自己的特製丹藥,邪惡地笑起來,“這可不是毒藥,看你…還能不能自動解。”
“怎麼偷走萬能解毒丹的?”
“沒偷,是…薛月兒……”
南宮莽這才滿意了一瞬,隨後他表情皸裂,薛…月兒?
怎麼會是月兒!
他不願相信地又問了幾次,依舊是同樣的答案。
南宮莽麵目猙獰起來。
良久後,他才收斂起表情,選擇不浪費時間,繼續問,“你去月族待的那段時間,可有發現月族什麼秘密?”
衛虞晚呆愣著不說話。
“快說!”
見她依舊沒反應,南宮莽急了,抓起他秘製丹藥,就往衛虞晚嘴裡塞。
一顆又一顆……
這是南宮莽獨自研發的,還在實驗期間。
世上可能唯有他研製了這種丹藥。
因為它是迷亂神經作用的丹藥,違背江湖人倫……
一般的丹藥氏族,根本不會碰。
乃是違禁也!
南宮莽發出嗜血的光芒,他就不信,吃多了還能問不出來!!
他研製了六年的成果,他才不相信沒有用!
不多時,南宮莽瓶中的上百顆丹藥,一掃而空……
(今日1章,明天此處會多發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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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月族秘術還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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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說,快說呀。”南宮莽目眥欲裂,快要炸裂開來。
為什麼會問不出月族的消息?
他百思不得不得其解。
他爆裂地扔掉手中的空藥瓶,叮鐺直響蹦出老遠,直到瓶身醒目的大字“月”安靜地躺在地上,他才恍然大悟。
難道是……因為此法出自月族,所以對“有關月族的”不管用?
為了驗證猜想,南宮莽繼續操作,迷惑性地問,“你可知褚國君王,有何秘密?”
衛虞晚機械地開口,“褚君…很厲害,非常厲害。”
很厲害?
南宮莽頓時來了精神,沒準能問出褚國君王近日密謀之事。
他繼續問,“厲害在何處?”
衛虞晚機械地低頭,掰著手指。
忽而,又抬起頭來,比劃著手指,“平定各國,統一九州,使百姓安居樂業,遠離戰火。他…特彆厲害。”
“沒了?”南宮像吃了屎一般難受,這些隨便去打聽一下,他也能知道。
“還有哦。”正當南宮莽咬牙之際,衛虞晚機械地搖了搖頭,隨後比出七根手指頭,“七哦。”
七?
南宮莽欣喜起來,難道有什麼特殊之處,七次密謀?
“七什麼,快說。”
衛虞晚機械地傻笑起來,“一夜七次,特彆厲害。”
說著,她又比出三根手指頭,機械地傻笑,“連續三天,都不帶停的。”
南宮莽看著她逐漸泛紅的臉蛋,秒秒鐘聽懂其中含義。
他麵色難看,一拳砸在牆壁上,“本座問你的秘密,不是夫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