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聖山,山腳下就是壽安鎮。
壽安鎮很大,也非常的熱鬨。
街道縱橫,商肆林立。
飛船停到了鎮邊上。
張天宇笑道“我們得走路了,這聖山很是不一般,每個人上去的途徑是不一樣的。”
金天義“有很多路嗎?”
張天宇“我也第一次來,到時就知道了。”
二人走了一會,就穿過鎮子來到了山腳下。
一座巍峨高大的石門出現在了眼前。
二人走到石門跟前,仰頭望著。
門確實高大,簡直是太高大了。
估計有一百多米高,通體是灰白色的石頭建成。
門頂兩個巨大的墨字無量。
二人相視一眼,走進了大門。
“嗖!”的一下,二人不見了蹤影。
金天義不知來到了何處,眼前出現了兩條道路。一條是懸浮在空中的石階路,一階一階的漂浮在幾米高的空中。另一條是泥濘的土路,一路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水坑。兩條路都非常的遠,看不到儘頭。
走泥路吧,坑坑窪窪的不知深淺。
他縱身一躍,跳到了一階石級上。奇怪的是,那階石級馬上沉落下來,前一階石級立刻升高許多,就像蹺蹺板一樣。
金天義再奮力跳上了前麵那階石級上,也馬上沉落了下來。前一階石級立刻升起的更高,有數十米之高。
金天義想了一下,從石級上走了下來,那三階石級又恢複了原狀。
他來回試了幾次,都是如此。
金天義不禁氣惱起來,他拔出玄光殘劍向一階石級砍去。
“噗哧!”一聲,那階石級被劈成兩半,掉落下來。
金天義見狀,眼睛一轉。
他拿起一段石級,就丟到了泥路上。
金天義笑了起來,不斷的揮劍砍落石級,再丟到泥路上。
現在的玄光殘劍太重了,劈砍了一會,就累得抬不起手了。
他踏著石級,慢慢的向前走去。
張天宇麵前就沒有路,隻有一堵牆。
他轉身過去,還是那堵牆。
不管轉身到哪個方向,都是那堵牆。
張天宇伸手摸去,是確確實實的牆。
他用力去推,推不動。奮力擊打,紋絲不動。
張天宇盤腿坐下,靜靜的看著那堵牆。
金天義不知走了多久,劈開了無數的石級,慢慢的有些適應了玄光殘劍。
可是,那條路還是沒有儘頭。
張天宇不知看了多久,那堵灰色的牆,沒有絲毫改變。
劍光如影,身形如風。
一條條的石級不停的掉落下來,就被金天義用劍用腳擋落在泥路上,整齊的排列向前。
張天宇眯著眼,那灰色的磚上居然有細微的孔洞,那些孔洞像是一幅圖案一般。
他慢慢向後退去,那些圖案漸漸清晰起來。
似乎已經過去幾天幾夜了,道路還是沒有儘頭。
金天義已經疲憊不堪了,劍都抬不起來了。
他坐下來,掏出地藏異精,吃了一大截,閉目凝神打坐。
張天宇看著眼前的牆壁,每塊磚的圖案像是組成了一幅巨大的圖畫,可是,次序是淩亂的。東一塊、西一塊的雜亂不堪。
他點擊了一塊應該是圖畫最左上角的圖案,那塊磚立刻跑到了這堵牆的左上角。
金天義睜開了眼睛,眼神堅定且自信。
張天宇擊點著牆磚,牆磚飛快移動著,圖案漸漸清晰完整。
玄光殘劍,光芒激增,猶如長虹一般,貫穿了幾個、十幾個、二十幾個石級。炫目的銀光下,石級就像豆腐一樣,紛紛掉落下來。
已經七天了,道路還是看不到儘頭。
張天宇點完最後一塊石磚,慢慢的現出了一幅山水圖,磚牆隨著圖畫漸漸如煙一般,消散在了空中。
第二堵牆。
金天義眼睛已經血紅,機械般的揮舞著玄光殘劍。
劈砍石級,打坐歇息。
如此反複,又是七天過去了。
突然,金天義笑了起來。
他高高躍起,雙手緊握玄光殘劍,向下朝一個水坑衝了進去。
“噗哧!”一聲,濺起一圈水花,金天義消失在了水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