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張起來:“葉婉,我警告你啊,殺人犯法啊!我們得遵紀守法當個良好市民。”
我無奈歎氣:“童童,我沒想搞陳嬌。”
童童似乎被口水噎了下。
半天她才問:“葉婉,你彆玩了。你告訴我想乾什麼?鬨了自殺你已經快上本地熱搜了。要不是葉家是幾家媒體的大股東,你哥又顧及名聲,你現在早就被網友給扒皮了。”
我揉了揉眉心:“童童,我真的失憶了。陸雲州不相信我,難道你也不相信嗎?”
童童被我問得很尷尬。
她乾笑兩聲:“我以為你假裝失憶……”
我無語,但隨即又心裡覺得悲涼。
失憶前的我是有多作妖,才讓身邊的每個人都不相信我?
我情緒低落:“童童,你請假出來陪我吃個飯。我想和你討論下接下來該怎麼做。”
童童終究是我的死黨,一顆心還是向著我的。
她歎了口氣:“你接下來想做什麼?”
我咬了下唇:“我想和陸雲州離婚。”
童童:“!!!……”
……
我和童童約在咖啡廳見麵。
一見麵,童童就拿了一包東西給我。
我打開一看,裡麵都是什麼退熱貼、體溫計還有退燒的感冒藥。
我問:“這些給我乾什麼?”
童童嘮嘮叨叨拆開體溫計:“快測測,最近陽的人不少。你看是不是中招了。”
我被迫咯吱窩夾著體溫計,皺眉:“我沒發燒,我是腦子還沒好。”
童童一拍大腿:“可不是腦子沒好嗎?我說你怎麼突然想和陸雲州離婚。”
她拍了拍心口:“特麼的嚇死我了。”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童童要給我買退燒藥了。
我拿走體溫計,很認真看著童童的眼睛:“我說了,我要和陸雲州離婚。”
童童像是被我的神情給嚇住了。
她一動不動,我也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