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看慕禦白更英俊,是那種沉澱下來的美感,溫和有延綿生機的俊美。
他忽然對我笑了笑:“隻要你不允許,就不會有欺負的感覺。你看你今天不是很勇敢嗎?”
我愣了下,隨即想起傍晚自己的樣子。
我不好意思低了頭。
慕禦白揉了揉我的頭頂:“沒事了。好好休息。一切都會好的。”
他說完走了出去。
我在房間裡坐了好久好久,久到累了才洗漱上床休息。
這十八歲的腦袋,大概是真的開竅了,想明白很多事。
……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洗漱。
溫仲來的很早,照例給我做了檢查然後打點滴。
我檢查的情況很好,腦震蕩的後遺症已經漸漸消失了。
除了昨晚被人打了幾下的擦傷和淤青,我看起來沒病沒痛。
我問溫仲可不可以出門。
溫仲看了我手臂上的幾處擦傷,很警惕:“你要去哪兒?”
我訕訕笑:“沒什麼,我就是出去辦點事。”
溫仲很嚴肅說:“慕總讓你不能到處亂跑。”
哈?
我皺眉:“他真是這麼說的?”
溫仲攤了攤手:“不是他吩咐的,難道我很喜歡給自己增加工作量嗎?”
我泄氣,過了一會兒我央求:“我就回去拿點我的東西,不算到處亂跑。”
溫仲吃驚:“你還回去?你不是和姓陸的鬨掰了嗎?”
我不想解釋太多。
幸好溫仲也沒那麼八卦。
他叮囑我幾句就放行了。
我趕緊打了車找到童童,然後一起回家。
是的,我要回陸雲州的彆墅拿我的東西,最起碼我得拿幾套換洗的衣服出來。
童童在車上嘰嘰喳喳替我出謀劃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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