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可以和童童住。”
“不行!”慕禦白想也不想否決,“你不能和童小姐住一起。”
我吃驚:“為什麼?”
慕禦白清俊的臉上第一次露出對我的不悅:“她能照顧好你嗎?她得上班。”
我哭笑不得:“我不需要彆人照顧。”
慕禦白看了我一眼:“我說不行就不行。”
我噤聲了。
第一次發現慕禦白這人固執得很,我搶白不過他,也沒有勇氣。
慕禦白看了看牆上的萬年曆,對我說:“上樓休息。明天彆亂跑,我會帶你去看房子。”
我心情複雜地上了樓。
在樓梯拐角處,我聽見慕禦白打了電話。
他的聲音帶著深深的不悅:“禦棠,安分點……不關你的事。就這樣。”
他利落掛完電話,似乎抬頭往二樓看去。
我不敢再偷聽,急忙閃身進了房間。
到了房間,我躺在床上心裡亂糟糟的。
很多事我想和慕禦白商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我勇氣全無。
他就是深不可測的深淵,高聳不見頂的山峰。
明明就在跟前,可卻覺得他遙不可及。
我深吸一口氣,自己的事還是得自己解決。
……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床洗漱,穿戴好衣服。
溫仲照例給我檢查,隻不過這一次檢查輕鬆多了,也不需要再輸液。
他留下藥,然後仔細吩咐我怎麼吃藥就走了。
我照舊吃過早飯就在花園裡散步。
隻是散步的時候給童童打了電話。
童童得知我知道了斷親這件事。她歎了口氣:“婉婉,不是我故意瞞著你。我隻是不想打擊你。你那時候失憶。”
我問:“你有我哥的電話和v信嗎?”
童童歎氣:“我怎麼可能會有?”
我喪氣。
童童問:“慕總不是和你哥關係很好嗎?你讓他替你找找你哥說說情。他肯定願意幫忙。”
我咬牙:“可是他已經幫了我這麼多次了。再說我哥要是肯原諒我一定會聯係我的。可是看樣子我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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