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年紀都不輕,稱呼慕禦白幾乎是一口一個“小慕”,然後看我的眼神慈愛居多。
我見到了上次見過的商會會長也在。
他見我們在一起更不意外,口口聲聲說要早點喝上喜酒。
慕禦白得體應酬著。氣氛十分很和諧,我感覺到了放鬆。
這種應酬場麵我並不怯場,原因無他,寵女狂魔的我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經常帶著我參加這類飯局。
所以在剛開始拘謹後,我漸漸熟絡。
在菜還沒上之前,我已經和幾位大佬混熟。甚至莊伯伯得知我從小學國樂,還興致勃勃讓人抬來古琴。
我即興彈了一曲,全場震驚後鼓掌。
莊伯伯十分高興:“難怪小慕看上你。古琴比古箏還難大成,你這一手應該是從小開始練,現在已經算是小成了。”
我謙虛:“莊伯伯言重了,我很久不彈了手生了。”
莊伯伯笑了笑,意味深長地對我說:“我和慕家是世交。慕家那個老頭的喜好我知道,你多練練,對你有好處。”
他說完就和慕禦白說話去了。
我坐在琴凳上,心緒十分複雜。
我好像……得到長輩的認可?
可是我現在的身份還是尷尬……
正當宴席要開始的時候,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
我看去,愣住。
陸雲州?!
我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陸雲州卻十分坦然地挽著陳嬌走了進來。他甚至看見我的時候一眼不差地彆開臉。
我確定他看見我了,但是他沒注意到我嗎?
我從琴凳上站起身,朝慕禦白走去。
緊張,手心冒汗,心臟微縮,但在這個場合下我知道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失態。
失態的話,不但我的麵子丟了,慕禦白的麵子也得折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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