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禦白繼續說:“與其我去調查出一些可能和事實不符合的東西,還不如你親自告訴我真相。”
“我相信你那麼關心婉婉,你說的一定是比彆人更真實。”
童童終於同意:“好,我和你單獨聊聊。”
我更疑惑了:“為什麼我不能聽?童童,到底是什麼事?你不能讓我蒙在鼓裡。”
童童搖頭:“婉婉,彆問了。沒什麼的,真的沒什麼。”
她說著走了出去。
我想追上去,慕禦白按住我。
他看著我的眼睛:“婉婉,你相信她嗎?”
我點頭。
他又問:“剛才童小姐讓你做選擇題,你選誰?”
我難過:“我兩個都想選。”
慕禦白的臉上露出淺淺笑容。
他笑容一直很好看,如詩句裡麵寫的“臨溪花照水”似的清雅。
他揉了揉我的頭發,轉身出了辦公室。
……
等待是枯燥的,茫然的。
我坐在沙發上等,站起踱步等,靠在落地窗邊等。
什麼姿勢都不舒服,什麼東西都無法引起我的興趣。
就連喝個水我都覺得心煩意亂。
我透過半透明的玻璃門看向隔壁。
隔壁同樣是半人高的不透明玻璃,隻能看見人影在走動。
我想聽,卻發現隔音效果是該死的好。
沒辦法,我重新坐在沙發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打開了,童童走了進來。她明顯比之前平靜理智多了。更重要的是,她一點都不生氣了。
剛才激動暴怒的她好像是我的幻覺。
我小心翼翼碰了碰童童:“你和他說了什麼?”
童童看著我的眼睛,露出笑容:“沒什麼,就是解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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