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禦白,你扣著我的妻子不放是什麼意思?”
“陸雲州,她已經不是你的妻子。半個月前律師團隊已經向法院提起了訴訟請求。”
“那又怎麼樣?她還是我的妻子,法院沒判離之前她就是!”
慕禦白的聲音冷靜犀利:“陸雲州,這樣胡攪蠻纏有意義嗎?在婉婉下定決心要和你離婚的那一刻起,你們就已經沒有關係,剩下的全部是清算。”
陸雲州的聲音沙啞:“你有什麼資格告訴我,我和她有沒有關係?你又是她什麼人?她就是我的妻子!隻要法院沒判定我們離婚,我就是她的丈夫……”
慕禦白清清冷冷笑聲傳了過來:“挺有意思的。我竟然不知道女人是男人的所有物。一紙婚書,她就得聽你的?”
陸雲州:“彆岔開話題,我要見她!你讓我見她!”
慕禦白不緊不慢:“不見。”
陸雲州:“我要告你非法囚禁……我……”
他接下來的話沒法說出口,反而傳來乒乒乓乓的打砸聲。
陸雲州似乎在被痛毆,外麵的人在拉扯。
我扯了扯嘴角。
突然一道憤怒至極的聲音迸發:“陸雲州你個王八蛋,你敢靠婉婉一步我弄死你!”
我渾身一震,再也不顧腿上的傷,飛快翻身下床。
輪椅就在窗戶邊放著。
我忍著劇痛從床邊站起來,然後用儘所有的力氣慢慢向輪椅挪去。
一步,兩步,三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行走。
每一步都讓我痛得想崩潰。
背後的汗早就打濕了病號服,額頭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咬著下唇,終於挪到了輪椅邊緣。
我猛地一扯輪椅的手把“哐當”一聲,我摔倒了。
劇痛令我眼前金星亂撞,但我忍住了痛昏過去的感覺,一把抓住了輪椅然後吃力地坐了上去。
……
病房走廊一片狼藉,確切的說是陸雲州一片狼藉。
他身上被砸了一輛歪了的輪椅,還有兩根拐杖也被巨力打得都折了。
我看著走廊上擠滿的人,喊了一聲:“哥哥!”
我喊得很大聲,基本上用儘我的力氣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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