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州動了動唇:“這畫……”
徐聞突然站出來:“各位,這幅畫有爭議。請大家容許我們商量下。其餘的拍賣繼續。”
她說完讓畫廊的工作人員把我們請到了另外一間貴賓室。
這件貴賓室小多了。
房間雖小,但五臟六腑俱全。
眾人不情不願地坐下來。錢太盯著慕禦白,陰陽怪氣地說:“哎,這幅畫我是挺喜歡的,就是……”
陸雲州冷冷看了她一眼:“錢太,這畫你買了沒用吧?”
畫已經被陸雲州叫走了,錢太沒壓力。
她笑眯眯盯著陸雲州,暗自拋了個媚眼:“如果陸總喜歡,我也是可以割愛的。”
我看錢太這樣子終於相信徐聞對錢太人品的描述。
錢太是生冷不忌,不分彼此啊。
陸雲州仿佛沒看見錢太,隻看著我:“婉婉,你說一句話。”
我搖了搖頭:“我哥說的話就是我想說的。”
陸雲州愣愣坐在椅子上。
這一次,我看見他眼底的光徹底消失。
最後在徐聞的調解下,這副畫以二十萬由陸雲州買下來,然後轉贈給我。
錢太被踢出拍賣,讓畫作回歸正常價值。
錢太的胖臉寫滿了不滿意,但這裡有我哥葉立承、陸雲州,還有不說話的慕禦白。
錢太在生意場上混跡時間不短,當然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耍脾氣的時候。
她立刻走了,把畫作留給陸雲州。
陸雲州付了錢後,把畫由徐聞代交給我。
他默默走了。
我看見他離開後回頭看我最後一眼。
那一眼我看出了同樣的悲傷。
難道他……也一樣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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