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在想什麼?彆看了,有什麼好看的,怪嚇人的。”
童童來了。
她一來就操心。
我搖頭:“我總覺得我能想起什麼來,但是就是想不出來。”
童童沒好氣:“想什麼?你非要自虐想以前是怎麼被陸雲州辜負的嗎?你是不是傻?”
我揉了揉酸脹的眼睛,算是默認了童童的話。
童童對我說:“今天來是告訴你一個消息。”
我問:“什麼消息?”
童童笑嘻嘻:“陸雲州屈服了。他出了個道歉聲明。他向你公開道歉了。”
我愣住。
昨晚陸雲州買了那幅畫送我當道歉禮,我以為這事就過去了。
沒想到他竟然又公開道歉了。
他想乾什麼?
“他想乾什麼?”童童問出我的心聲,“他該不會是想用這個辦法對你表示彌補吧?”
我搖頭:“我不知道。”
童童說:“要不你打個電話給他?讓他既然有歉意,就和你好聚好散算了。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
我想了一會兒覺得有道理。
於是我把陸雲州的電話號碼從黑名單拉出來。
手指在那個熟悉的號碼上停留了幾秒。
童童催促:“打吧,問問又不會少一塊肉。如果能和平解決為什麼要費老勁去打離婚官司?”
我於是點了那個號碼。
過了兩秒,手機立刻被接起。
陸雲州的沙啞的聲音傳來:“婉婉,你終於肯和我說話了。”
他的聲音帶著很濃的鼻音,我忍不住問:“陸雲州,你怎麼了?”
陸雲州的聲音多了幾分驚喜:“婉婉,你是在關心我嗎?”
我隻能岔開話題:“我是想問你,你為什麼要發那個道歉聲明。”
陸雲州的聲音低沉:“我做錯了事,所以我覺得必須給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