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室在電話裡麵說了一堆的好話,意思還是讓我下來親自把人勸走。他們保證下次再也不把人放進來,讓他在外麵自生自滅都沒關係。
我想了想,披了一件外衣下了樓。
果然在小區大廳裡,我見到了神情憔悴,不停抽煙的陸雲州。
陸雲州在會客區走來走去,時不時抓了抓頭發。
他的神情是壓抑的暴躁和不安,但就算是這麼狼狽,還是有不少過往行人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陸雲州一直很帥,是硬氣的帥。
不然當初我也不會因為他的顏值掉入坑裡,萬劫不複。
我走過去,不情願打了個招呼。
陸雲州見我出現,眼睛亮了亮並且立刻掐滅了煙頭。
他快步走到我麵前,很是仔細地上下將我打量。
我冷著臉:“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
我說完轉身就走。
說完,我也不管陸雲州什麼表情轉身朝著小區深處走去。
這裡是市中心的高檔住宅樓,前門是奢華的迎賓區,中央是花木繁盛的花園,往後走就是供人休息的地方。
有古香古色的水榭,還有假山造景,還有一個小亭子。
我一路默默走,陸雲州在身後默默跟著。
我走得很快,也不管陸雲州能不能跟上。
如果他跟不上的話,那就不管他,讓他在這複雜的小區花園裡迷路好了。
很可惜,我走到了亭子的時候,陸雲州跟上來了。
我回頭,開門見山問:“你找我做什麼?”
陸雲州幾步上前要拉我的手。
我警覺地退後一步,避開了他的碰觸。
陸雲州的眼神暗了暗。
他低聲問:“婉婉,你好點了沒?”
我挑了個離他最遠的椅子坐下來:“我今天出院了。”
陸雲州站了一會兒,隨後坐在了一處椅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