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把慕禦白的女朋友帶出來泡吧的奇人,恐怕也慕禦棠了。
我在他們眼裡看到了“二少還能活多久”的疑問。
氣氛有點古怪,不過片刻後大家就開始玩了起來。隻有我一個人無聊地坐在角落繼續喝飲料。
人越來越多,很快包廂滿了,一瓶瓶價值不菲的洋酒拿了上來。
各種水果盤和小點心被端上來。
我突然眼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皺眉,是之前和我有過過節的花少!
我冷冷看向那人。
花少應該是這群人最底層的。他對著每個人都畢恭畢敬,對慕禦棠更是各種諂媚討好。
他敬酒的時候,自己先哐哐三杯純洋酒下肚。
我聽見他恭維:“二少,您很久沒出來玩了,最近在忙什麼大生意?”
慕禦棠都不稀罕和他說話。
花少受了冷臉也不生氣,自顧自和旁邊的人熱聊。
忽然,花少一掃眼看見我,猛地愣住。
我彆過臉,打算用飲料擋住自己的臉。可是還是遲了,花少認出我了。
他立刻走到我跟前,居高臨下:“呦,這不是葉婉大小姐吧?怎麼又出來了?”
他的臉色怨毒,看樣子他對上次被我教訓心裡十分不甘。
我冷笑:“怎麼了?這地方不是花少開的吧?就你能來我不能來?”
花少冷嘲熱諷:“呦,葉婉大小姐不是最近和陸哥鬨離婚嗎?怎麼樣?陸哥給了你你幾兩銀子??”
我忍著惡心:“少和我提他。滾!”
花少見我不高興,立刻怪叫:“讓我滾?這地方是你能來的嗎?葉婉,像你這種女人根本配不上陸哥,早晚被他甩掉。”
對這種人身攻擊,我早就免疫。
我嗬嗬噠:“我是個人又不是一把鑰匙。你覺得你陸哥厲害,你給他找個鎖匠,二十塊錢給他配把鑰匙吧。哦,最好是萬.能.鑰匙。那種可以開所有鎖的。這不就配得上了嘛。”
花少聽出我的諷刺。
他意外盯著我看。
如果說上次打架是因為我的家人受辱,我暴怒。
可這次唇槍舌戰,我的伶牙俐齒讓花少仿佛重新認識我似的。
他眼骨碌轉了轉,竟然朝我伸手:“葉大小姐,我知道你就是嘴硬。按我說你們鬨什麼離婚?你給我點好處,我替你在陸哥麵前說兩句好話,怎麼樣?”
我冷笑:“不用了。我不是冤大頭。”
花少聽了哈哈大笑。他指著我對旁邊的人說:“哎,她說她不是冤大頭。啊哈哈……在這圈裡誰不知道葉婉就是陸哥的超級舔狗和冤大頭……嘖嘖……”
花少笑了一陣子發現旁邊的人竟然沒和他一起笑。
不對,哪兒不對了。
花少還沒笑完,我端起飲料走到他麵前,似笑非笑:“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花少雖然意識到哪兒不對,但囂張慣了的他怎麼可能在我麵前認慫?
他笑嘻嘻:“葉大小姐,何必這麼不高興?我說錯了嗎?……”
他說著毛手毛腳地朝我伸手。
“噗”地一下,我手裡的飲料全部潑向花少。
花少被我潑了個滿身。他怪叫:“我的衣服!今天剛買的,五六萬啊!”
他憤怒:“葉婉,你不要囂張……”
他還沒說完,背後就被一條逆天大長腿狠狠踹趴。
花少痛嚎一聲,那隻大長腿就踩在他的背上。
包廂的人都自動自覺地避開。
燈光昏暗中,我看見慕禦棠老神在在地坐在玻璃桌上,一隻腳踩著花少,然後眯著眼抽煙。
燈光照在他過分深邃的臉部輪廓上,有種驚為天人的豔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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