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對我解釋,其實葉家和遊家所謂的“世仇”已經不算什麼,但遊家一直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所以遊家如果出了一個優秀的子弟一定要施點手段報複一下,證明自己的實力。
也就是說,葉家隻因為爺爺輩的恩怨便讓體內有破壞基因的遊家子弟成了證明自己的試金石。
也就是假想敵。
所以才有18年那一次葉家的損失慘重,從s省首富地位一下子跌下來。
往事在我的腦海裡翻湧滾動,一下下刺激我的神經。
我幾乎站不住,搖搖晃晃,隻能勉強靠在牆上才不至於讓自己倒在地上。
奉少和陸雲州邊喝酒邊說著什麼,他們並沒有看向我。
看他們的樣子很熟,聊的都是一些輕鬆話題。
可是眼前這一幕真的太熟悉了,我確定我以前見過。
莫名的恐懼和猜測讓我情不自禁渾身顫抖起來。
我隻能看見明暗交錯的燈光下,奉少那邪魅的眼慵懶地眯著。
他渾身上下都冒著危險的氣息,迷人,致命。
我正在出神的時候,值班經理敲門進來。
值班經理先是向兩位大佬問好後,對我說:“還不趕緊回去乾活,在這裡傻站!”
她說完對奉少點頭哈腰:“對不起,奉少,這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打擾你們聊天興致了。”
奉少這才懶洋洋抬眼看向我。
隻一眼,我渾身一顫,驚恐從心底蔓延,控製不住微微發抖。
奉少眯了眯眼,狹長的丹鳳眼流露出冷意。
他笑:“呦,是新人啊。沒見過,過來讓本少瞧瞧。”
我一愣,隨即身子抖得越發厲害了。
值班經理趕緊擋在我麵前,點頭哈腰:“奉少,新人不懂規矩萬一得罪了您就不好了。”
奉少眼都不抬,似笑非笑盯著我:“都還沒怎麼樣就得罪本少了?過來。”
最後兩個字他說得雲淡風輕,但卻有種令人膽寒的不容拒絕。
陸雲州看向我,眼底那一抹焦急令我越發覺得危險重重。
我慢吞吞地挪了過去。
奉少上下打量我一眼,眼裡露出興趣缺缺的樣子。
他問:“叫什麼?”
我慌了,眼神亂飄:“我……蘋蘋。”
我目光落在水果盤上的果切上。
奉少眸光循著我的目光看向玻璃茶幾上。
我更換亂了,這人太聰明了。多智近妖,他怎麼知道我想的是什麼?
奉少挑眉:“多好的的一名字,為什麼不叫橙橙?正好湊成一盤果切。”
我:“……”
陸雲州說話了:“奉少,讓她走吧,我們還得談事呢。”
奉少不置可否,臉上的神氣令我大氣都不敢喘。
陸雲州乾脆站起來,對我粗聲粗氣地嗬斥:“傻站著乾什麼,滾!”
我落荒而逃。
“等等。”奉少的聲音懶洋洋傳來,“等會陪我喝兩杯。”
我僵硬地回頭,正好對上他那雙近乎妖孽的眼睛。
好冷!我打了個寒顫。
這人的眼神好可怕。
陸雲州狠狠推了我一把,不耐煩說:“還不趕緊走!蠢貨!”
我恍然惠盛趕緊連滾帶爬地出了包廂。
我聽見身後奉少不悅:“雲州,怎麼能這麼對一個小女孩。”
陸雲州滿不在乎:“這個地方的女人有幾個好的?奉少要是喜歡那樣的,我給您安排。”
奉少似乎很愉悅笑了。
我渾渾噩噩出了包廂到了二樓的衛生間。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大口大口喘氣。
我哆哆嗦嗦去找手機,可是摸遍了全身才發現自己的手機竟然不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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