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一樣了?
我倒是沒覺得。隻是覺得結束前塵往事,身心都輕鬆。
到了下午,我剛準備去上班,奉少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應該剛睡醒,聲音黏糊糊的:“葉小姐,今天合同會發給你,你趕緊簽。”
我吃驚:“不應該是你和禦白見個麵嗎?”
電話裡,奉少懊悔哦了一聲:“對,我忘了。”
他嘟噥:“那你趕緊去約。”
我想了想,做主約了個時間。
到了晚上,慕禦白來接我。我坐上車把奉少的意思都說了。
慕禦白推了推眼鏡,慢吞吞說:“這個你也敢答應人家。奉少什麼人你不知道嗎?”
我討好地笑:“我知道,所以給你應付。不然我股份賣不掉。”
慕禦白寵溺捏了捏我的臉:“好,我替你應付。”
我看他並沒有意料中的不耐煩,忍不住問:“你真的不介意我把股份賣給奉少?我以為……以為你會接呢。”
慕禦白笑了:“我要這麼多產業乾什麼?再說我巴不得你趕緊脫身,好專心致誌做我的慕太太。”
我頓時愧疚。
我的事層出不窮,反而是慕禦白很有耐心地等著。
到了吃飯的飯店,奉少懶洋洋過來了。
他今天打扮得很潮,發膠,耳釘,修長手指戴著好幾個奇形怪狀的戒指。臉上還戴著一個大大的灰色墨鏡。
他走來,看見板板正正的慕禦白,不由咧嘴笑了。
“呦,慕總。”
慕禦白站起身:“奉少,你好。”
奉少見我奇怪盯著他,舔了舔唇:“葉小姐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你現任這麼帥,難道你移情彆戀?”
我瞪了他一眼——神金!
慕禦白為我解圍:“婉婉隻是覺得奉少大晚上的戴墨鏡很奇怪而已。奉少該不會是黑眼圈遮不住吧。”
我看見奉少的臉色僵了僵,隨即冷哼:“真是大聰明。既然要聊就快聊,對了,我的訴求就是慕總要管陸氏三年。”
他聲音十分理智:“有幾個掙錢項目,是你牽線搭橋的,我不希望我買了後,最後這幾個項目爛尾了。”
“這個可以保證。”慕禦白很爽快答應了。
奉少滿意笑了:“好了,我們可以談具體怎麼交易了。”
接下來就是他們兩個大男人的事了。我不懂商業,在旁邊聽得一知半解,索性專心吃著大餐。
不得不說,有慕禦白在,我省心太多了。
他和奉少說得投入。我吃完後就在飯店的露台上點了一杯雞尾酒品嘗起來。
海城的夜色很好看,台上還有鋼琴師在演奏。
到了大概八點多,有客人又湧進來露台。
我正打算離開,突然有人喊住我:“呀,葉小姐,又偶遇了。”
我看去,居然是趙佩珊。
一個多月沒見,她越發氣色好了。她身邊還挽著一位長相極其斯文英俊的年輕男人。
我客氣笑了笑:“你好,趙小姐。”
趙佩珊笑著介紹身邊的人:“給你介紹下,我的學長,江逸風。”
江逸風微微一笑,朝我伸出手:“你好。”
我手和他碰了碰就縮回去了。
眼前的江逸風雖然是第一次見,但我怎麼覺得很眼熟的感覺。
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正要問,卻見江逸風推了推眼鏡,十分矜持地問趙佩珊:“我們的位置在哪兒?”
我愣了下,隨即恍然大悟。
趙佩珊找的什麼江逸風,分明是慕禦白的翻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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