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禦白任由我孩子氣發作。
我發作了半天才消停。
慕禦白擦了擦我的眼淚:“算了,看在他剛才挨了你一頓罵的份上,你就不哭了。其實這場風波裡他也很無辜。”
我不樂意聽這些話,雖然是真話,但就是不想聽。
我埋著頭在他懷裡,悶悶說:“現在怎麼辦?我感覺那些人不會放過我的。他們在對我d婦羞辱。”
慕禦白:“你既然知道他們在羞辱你,那你還生什麼氣?”
我咬牙切齒:“不生他的氣,生誰的氣?就是他!我恨死他了!”
說著我又開始罵陸雲州。
罵完了我才發現慕禦白在身邊笑笑不說話。
我心頭的悶氣其實消散了一大半,心情也沒那麼沉重了。
我推了推他:“現在怎麼辦?我怕伯父伯母對我有看法。”
慕禦白推了推眼鏡,溫和笑了笑:“這你放心。他們定力比我們還強。一點小風小狼算什麼。”
我聽了這話心裡安慰。
慕禦白就是給人一種非常靠譜沉穩的感覺。在他身邊會有一種天大風浪拍下來都由他頂著的感覺。
慕禦白明顯在思索接下來怎麼辦。
他突然說:“可以一步步化解這場風波,不過要讓陸雲州配合一下。”
我皺眉:“不要他……”
慕禦白看著我:“小傻瓜,解鈴還須係鈴人。他才是風波的關鍵。”
我疑惑不解。
慕禦白拿了我的手機,對我安撫笑了笑:“你放心。現在陸雲州對你有愧疚,他應該會彌補的。”
他說完拿了手機走出房間。
而我坐在房間裡,腦子茫然。
可惡,我怎麼還是那麼蠢,竟然一點都想不到陸雲州也許是可以真正幫我的那個人。
……
不知道慕禦白和陸雲州說了什麼。我隻知道在第二天中午,陸雲州的嚴正聲明發出來了。
他在聲明裡為我說話,說當初的猥.褻案早就有了定論,是犯罪未成,在報警檔案和最後的處理裡都有了明確的細節。
他還說,在他和我在海城大學相識戀愛,非常正常,對一些造謠汙蔑的人保持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
這聲明一發出就被炸上了本地熱搜。
剛開始還有不少人和水軍的號在陰陽怪氣引導輿論,可經過一係列操作,那些過分的號就被一條條截圖上來。
陸雲州展示了強大的辯論能力。畢竟他在海城大學讀書的時候可是校辯論隊的一辯。
他一條條反擊,言語犀利,令黑子瞬間破防。
我一個下午都在看他的動態。一條條看下來水都來不及喝一口。
到了傍晚,我突然覺得心裡那點缺憾被填補了。
是的,這就是被愛著吧。
缺失多年的偏愛在這一刻突然被填滿了。
經過陸雲州這麼一操作,造謠的人就偃旗息鼓了。而這個時候一篇名為《我們還要為x婦羞辱買單多少年?》的精心小作文開始在網上流傳。
這篇精心寫成的小作文裡細數在x婦羞辱下被網暴而死的名人們,然後引申到了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我身上。
這篇文章將那些躲在暗處黑手的用心揭得明明白白。
一夜之間,輿論反轉。
惡意造謠的帖子被刪除。一些過激的惡意評價也被拉出來鞭屍取證。
慕氏集團也動用了力量,開始對一些跟風大號開始發起律師函警告和起訴程序。
雙管齊下之下,風波漸漸平息。
我大大鬆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