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今天來是有事問你的。”
奉少嗬嗬笑了。他轉身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翹起腿:“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有什麼事?”
我猶豫把今天的事說了。
奉少臉上笑容依舊,半天才笑了:“哦,懂了。對家要做空慕氏的股票了。很有可能很久之前就布局了。”
股票?!
我心中一驚。
這個問題我的確沒想過。
那這麼說陸氏的股票呢?我下意識看向奉少。而他已經拿出了筆記本電腦打開股市頁麵。
我看他用兩個筆記本電腦,一個是美股,一個是港股。
這家夥還真的挺專業的。
奉少看了看時間,皺眉:“還有兩個多小時才開始,到時候是怎麼個情況就清楚了。不過應該波及不到陸氏的股票吧?”
我搖頭:“不一定,你還是做好點準備吧。因為如果是很早之前布局,現在應該是陸氏公司的股票一起倒黴。”
奉少聽了罵了一句,然後打了電話。
我聽見他在電話裡第一句就說:“陸雲州嗎?嗯,是我。沒睡覺就起床吧,今天陸氏企業的股票可能有變動……”
我暗暗吃驚。
奉少這雷厲風行的樣子……真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
他開始打電話,打完陸雲州的,然後打給大洋彼岸的股票經紀人。我聽見他一頓全美英語輸出說得又快又好。
好吧,我成了那個閒人。
我百無聊賴開始點外賣,然後用帶來的兩袋零食配著紅酒。
奉少足足打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才長籲一口氣進來。
他一進客廳愣住:“啊?你喝那麼多?”
我懵懵看著他:“喝多了?我隻喝一杯啊。”
奉少拿起一瓶空酒瓶,對我搖了搖:“我的大小姐,你喝了我的拉菲,一瓶一萬多。”
我的腦子其實已經開始酒力發作,但意識卻非常清醒,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喝多了。
我嘟噥:“真是小氣,這點酒我賠給你就是。”
我正要站起來,奉少一把將我摁住坐好。
他麻利地把酒瓶都收了,然後對我說:“歇一會兒,然後一會看場好戲。”
我見他那樣,突然笑了。
奉少皺眉:“你笑什麼?”
我笑嘻嘻說:“你怕我喝多了是不是?”
我說著手不自覺地伸過去。我的原意是虛晃一下逗。弄他,沒想到他不閃不避。於是我的手就這麼暢通無阻地摸上了他的臉。
呃……時間好像靜止了。
我的手摸到了溫熱還光滑的東西上。這手感太好,像是摸到了一塊有彈性的涼玉。
尷尬了。
空氣中氣氛都快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