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機親了他刮得很乾淨的下巴。
我很喜歡兩人毫無隔閡的親昵玩鬨,像是回歸了原本的本性,隻為了好玩,隻為了親近。
這對我來說是新奇的,因為我沒有過。
慕禦白終於被我撩得不得不拿開書和我在床上玩鬨起來。細心的我發現在玩玩鬨鬨中他的手臂很小心地護著我的肋骨,不讓我有機會重新傷到自己。
感動突然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冒了出來。
我一把將他緊緊抱住。
慕禦白在我耳邊低笑:“要當小袋熊?”
我突然說:“禦白,你會怪我還一直留在海城嗎?”
慕禦白慢慢放開我,眸光深邃:“你是指……陸雲州?”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你知道我每天都看望他。你不怪我嗎?”
慕禦白想了想:“不怪你,但是我會有點吃醋。”
我愣了下:“你吃醋?……呃,我沒看出來。”
我心想,你和一個躺在icu昏迷不醒的人吃什麼醋。
不過這話我沒敢說出來。
慕禦白責怪看了我一眼:“是個男人都會吃醋。不過吃醋為什麼要你看出來?我就當自己沒看見,也不知道。”
我聽了隱約有點愧疚。
“禦白,你對我好寬容。可是我好像沒為你做什麼。”
慕禦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被他的眼神看得更心虛了:“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慕禦白:“我等你的良心發現,現在是不是要向我懺悔?說吧,連著奉少慈善舞會的內幕都說了。我看你瞞了我多少。”
我支支吾吾:“那個……我和奉少隻是想……”
我把和奉少合計的事都說了。
慕禦白長眉擰起:“你說你們的目的是為了找到趙佩珊?”
我點頭。
慕禦白說:“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嗎?我一個電話,她就出現了。隻是把她約出來有什麼用?她可能根本不是背後操作的主謀。”
我也覺得有點說不通:“但是,奉少說要逼問她。我不知道他想乾什麼。”
慕禦白忽然輕笑:“他,他想讓趙家丟人現眼,順便警告趙家不要針對他手中的陸氏股份。”
我聽了,抓住重點了了:“他隻是想利用這一場慈善舞會讓趙家從暗處走到明處?”
慕禦白點頭:“很可能是這樣。當然也不排除奉少隻是太無聊想玩玩慈善罷了。”
我聽了頓時覺得沒意思極了。
我就知道,什麼慈善舞會那麼無聊的東西怎麼可能刺痛趙佩珊的神經,以至於能達成什麼效果。
這時,慕禦白的手機震動起來,似乎有人發了一條消息給他。
他看了一眼,隨後站起來:“我去外麵回個電話。”
我點了點頭。
過了好久,慕禦白還沒進來。我都等得困意上來了。
我忍著困倦出去看了一眼,陽台上,慕禦白還在打電話。
我想聽,想了想算了,轉身向廚房走去。
夜深了,喝個牛奶我就睡了。
這時,我手裡的手機震動了下。
奉少的信息:“情況有點複雜。趙佩珊最近和慕禦白聯係了。你探探慕禦白的口風,她到底是友軍還是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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