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間一片混亂。
秦父和秦母也一臉頹然的坐了回去,一切都完了。
張父這時再次得意起來,心中已經想著怎麼拿捏秦家了。
這時秦晚舒的大伯和三叔臉色也不好看了,竟然拍照,張家過分了。
而此時張父還毫不知情,他的兒子已經把秦家整個給得罪了。
楚哲臉色難看看著那一張張照片,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樣。
心有些抽搐的痛。
不過強大的理智還是讓他冷靜了下來。
他俯身緩緩的撿起了照片。
忽然他的眼神一愣,看向了旁邊的嶽月道“不知道如果有人偽造照片,毀壞他人名譽該怎麼判?”
“誹謗罪,誹謗他人,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剝奪政治權利!”
“這些照片是偽造的!”楚哲開口,聲音清冷而堅定。
嶽月神色變得凝重,如果是這樣,那張家算是攤上事了。
此時場間也變得安靜起來。
所有人都看向楚哲。
“照片上的女人不是晚舒!”
“為什麼?”
“確切的說照片上的是兩個人,一個人胸前有痣,雖然很小,但是能看的出來,而另外一個她的胸口竟然有一個字母紋身,這些晚舒都沒有!”楚哲道。
“你怎麼知道?”嶽月問道。
“因為我見過,晚舒確實沒有!”楚哲說的坦然。
“呀!”秦晚舒猛地捂住了自己飽滿的胸口,嬌嗔的看了一眼楚哲。
楚哲這時才回過神來,臉色瞬間變得通紅,“那次下大雨……,我無意間看到的,我不是故意的!”
楚哲感覺自己臉現在紅的一定比的過猴屁股了。
秦晚舒不由的想起那個夜晚,她和楚哲在操場上溜達。
因為和楚哲在一起她顯得格外的放鬆,穿的也很放鬆。
忽然下大雨,還是楚哲將他的衣服脫下來披在自己身上,那時他還特意的為她緊了緊衣領的位置,原來那時自己走光被他看到了。
這時嶽月看向了張恒道“張恒你涉嫌誹謗他人,犯了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條,誹謗他人,請你跟我走一趟吧!”
嶽月直接掏出了手銬。
張父傻眼了,眼睜睜的看著張恒被帶走。
秦父這時看向了張父道“張老板,今天的事情我不會這麼算了,你們欺人太甚,這是欺負我秦家沒人啊!”
張父還想說什麼,秦父冷嗬一聲,道“送客!”
秦家其他人也臉色不善的看著張父。
你正大光明的來他們不說什麼,不過張家這次越界了,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東西,這不僅僅是秦家二房的問題了,這是他們整個秦氏的臉麵問題了。
場間安靜下來,秦父這時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楚哲“小子,說說你的事情吧?你要怎麼負責?”
楚哲眼神瞥向了旁邊。
秦家裝修沒有蘇家的豪華,但是低調不見得沒有實力。
旁邊架子上的那個花瓶的價值,自己一輩子都買不起吧?
眼眸暗淡了一下,楚哲抬起了頭“我這次應該是幫了秦家的忙了吧?”
“沒錯,小子,你想要什麼?儘管說,能答應的我一定答應!”說完秦父看了一眼旁邊的秦晚舒。
秦晚舒的目光一直落在了楚哲的身上。
秦母也滿意的看著楚哲。
秦家大伯道“嗬嗬,倒是走運的小子,以後對晚舒好一點!”
秦晚舒羞紅了臉,但是目光卻不舍得從楚哲的身上挪開。
楚哲這時抬起了頭,豎起了一根食指“一百塊錢,給我一百塊錢做報酬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