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門外,葉青雲雙手抱胸,身姿挺拔如鬆,嘴裡悠然地叼著一串色澤鮮豔的糖葫蘆。
此時,一道狼狽不堪的人影踉踉蹌蹌地,似爬非爬,艱難又慌亂地撲了出來,仿佛是在拚命逃離身後的某種恐怖存在。
葉青雲見狀,眼神瞬間一冷,猶如寒星般銳利。
他毫不猶豫地抬起右腳,迅猛地踹在那人的肩膀上。
這一腳蘊含著強大的力量,隻聽“砰”的一聲,那人就像被狂風卷起的落葉,整個身體瞬間翻轉,直直地麵向天際。
緊接著,葉青雲手中那柄寒光閃爍的長劍出鞘,劍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地指向那人暴露的脖頸,猶如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
“說吧?”葉青雲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九幽深淵,不帶一絲溫度和情感。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那人強裝鎮定,可顫抖的聲音卻無情地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
“無趣。”葉青雲冷冷地說道,語氣中滿是不屑。
話音剛落,他手中的長劍沒有絲毫遲疑,如閃電般直直刺入此人的脖頸。
那人的眼神中瞬間充滿了驚愕和絕望,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生命竟會在這一刻如此突兀地結束,而且死得如此憋屈。
葉青雲神色從容,熟練地解開這套製作精良的古代鎧甲,然後從裡麵小掏出一封書信。
他輕輕展開書信,隻見上麵龍飛鳳舞地隻寫了幾個字“青雲小兒卑鄙無恥,欺我年老,博雲街,速歸!”
看完上麵的字跡後,葉青雲的臉上依舊沒有絲毫波瀾。
他麵無表情地從懷中掏出一個打火機,“哢嚓”一聲,火苗躥出,點燃了信封的一角。
火苗迅速蔓延,貪婪地吞噬著信紙,直至將整封書信都化為灰燼。
做完這一切,葉青雲瀟灑地轉身,衣袂飄飄,毫不猶豫地離去。
隻留下那瞪著眼睛、滿臉不甘的武士屍體,在蕭瑟的風中逐漸變得冰冷,那圓睜的雙眼仿佛還在訴說著他的怨恨和無奈。
相比較於其他人在破案時兢兢業業地尋找證據鏈,葉青雲的破案方式顯得彆具一格,獨樹一幟。往往在第一天,他如同閒雲野鶴般四處閒逛,看似漫不經心,毫無頭緒。
到了第二天,他才不緊不慢地去查看屍體,那神情仿佛隻是在進行一項再平常不過的事務。
而第三天,就在觀眾們一個個滿臉懵逼,完全摸不著頭腦的眼神注視下,葉青雲卻能夠猶如神助一般,精準無誤地找到與犯罪分子相關的人或者直接揪出犯罪分子本人。
然而,令人感到詫異的是,他卻懶得向眾人解釋其中的緣由和推理過程。
甚至在前兩屆他拿到冠軍的時候,彆人都懷著激動與自豪的心情站在了高高的領獎講台上,接受著眾人的歡呼與祝賀。
唯獨他,悠然自得地躺在下麵的躺椅下,那姿態無比愜意。
他微微眯著眼睛,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仿佛對他來說,這真的就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一場如同貓捉老鼠般輕鬆隨意的遊戲而已。
博雲街,楚非蕭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個熙熙攘攘、錯綜複雜的城中村,臉上寫滿了迷茫與不知所措,整個人仿佛被定在了原地,眼神中充滿了困惑與無助。
就在這時,葉青雲雙手抱胸,身姿如同疾風中的勁草般迅速從他身邊一閃而過,隻留下一句充滿了輕蔑與不屑的話語
“菜鳥就彆玩找人的把戲了。”
楚非蕭一聽這話,心中那股不服輸的勁兒瞬間像被點燃的烈火一般熊熊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