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凡淵望著那幾個裝滿門派之人貼身之物的箱子,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他深知,這隻是他鞏固權力之路上的一小步,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等待著他。
在京城的深宅大院中,那些曾經密謀推翻唐凡淵的勢力此刻正陷入了深深的恐慌。
他們聚在一起,交頭接耳,商討著接下來的對策。
“這唐凡淵手段如此狠辣,我們該如何是好?”一個身著華服的老者憂心忡忡地說道。
“莫急,莫急,我們需從長計議。”另一個中年人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
然而,他們的心中都清楚,如今的形勢對他們極為不利。
唐凡淵的鐵血手段已經讓他們心生畏懼,不敢輕舉妄動。
與此同時,唐凡淵在皇宮中與大臣們商議著下一步的計劃。
“陛下,如今江湖門派已被鎮壓,但民間恐有怨言。”一位大臣小心翼翼地說道。
唐凡淵冷笑一聲“哼,有怨言又如何?朕的權威不容挑戰。”
大臣們紛紛低頭,不敢再多言。
日子一天天過去,京城看似恢複了平靜,但在這平靜的表象下,卻是暗潮湧動。
唐凡淵加強了對京城的管控,四處安插眼線,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而那些心懷不軌的勢力,在唐凡淵的高壓之下,逐漸分崩離析。
有的選擇了暫時蟄伏,等待時機;有的則徹底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向唐凡淵表示忠心。
但唐凡淵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安寧。
在權力的遊戲中,永遠沒有真正的平靜,隻有不斷的爭鬥和製衡。
接下來的七日之間,唐凡淵雷厲風行地將國號南國改為唐國,這一顛覆性的舉動如巨石投入平靜湖麵,在朝野上下激起千層浪。
他毫無顧忌地遣散了曾在國事中發揮重要作用的監天司,其決絕之態令人咋舌。
與此同時,他在暗中秘密成立了名為牢籠的組織,這一神秘組織的存在猶如陰影籠罩在眾人心頭。
更令人震驚的是,他居然不顧民眾的強烈反對,一意孤行地加深了與蠻族的合作。
要知道,蠻人向來是中原的噩夢,他們常年以中原人為食,每次的入侵都能讓中原大地陷入一片烏煙瘴氣、哀鴻遍野的慘狀。
但那些心懷不滿的人們沒想到,這次唐凡淵沒有給他們絲毫組織反抗的機會。
他以令人驚歎的速度成立了鎮壓獄和爆壓獄,兩所監獄組織的軍隊邑從在短時間內迅速成長壯大。
這些士兵們個個身強體壯、訓練有素,眼神中透露出冷酷與無情。
他們被火速派遣至天下各個角落,猶如一張嚴密的大網覆蓋了整個國家。
隻要稍有異動的風吹草動,哪怕隻是百姓們幾句不滿的牢騷,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揮起屠刀,格殺勿論!
一時間,各地都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氛。
街頭巷尾,人們成群,交頭接耳地議論著這令人膽戰心驚的局勢。
一位滿臉滄桑的老者憂心忡忡地搖頭歎息“這日子可怎麼過啊,如今是噤若寒蟬,稍有不慎就要掉腦袋,真是暗無天日呐。”
旁邊的年輕人緊攥著拳頭,憤憤不平地附和著“誰說不是呢,這皇帝簡直喪心病狂,如此殘暴不仁,全然不顧百姓死活。”
然而,端坐在皇宮深處的唐凡淵對民間的怨聲載道毫不在意。
在他看來,隻有通過這種鐵血無情的手段,才能將權力牢牢握在手中,讓天下人對他俯首稱臣。
在他的心中,權力至高無上,哪怕因此背負千古罵名,被後世唾棄,他也在所不惜。
白坦城,夜色如墨,濃稠得仿佛能滴出墨汁來。
林蕭和幾名黑衣人在高低錯落的房頂上如風般飄逸著,他手中的兩把長劍在清冷的月光下泛著森寒的光,
劍刃上還在不停地滴著鮮血,滴答滴答,在這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滴血都仿佛是死亡的音符。
在一個幽深曲折的胡同中,林蕭身形一閃,如一隻敏捷的黑豹般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