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側,靈吉菩薩緊閉雙眸,全力召回了所有頭顱中的靈力。
隻見他的身體四周,無數道佛文閃耀流轉,猶如璀璨的星河環繞,神聖的氣息彌漫開來。
但很快,這些佛文在飛木淩厲的衝擊下,竟如脆弱的薄紙般被輕易刺破。
靈吉菩薩見狀,也隻能被迫停下身形,他麵色凝重,掌中仙力如潮水般洶湧湧出,光芒璀璨奪目。
隨後,他猛地拍出一掌,這一掌蘊含著他無儘的憤怒與不甘,掌力所至,虛空被生生撕裂,發出刺耳的破裂之聲,天空顫抖不已,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股恐怖的力量下搖搖欲墜。
但下一秒,隻聽“嗖”的一聲尖銳破空之響,那飛木速度快到極致,瞬間洞穿了靈吉菩薩的仙魂。
靈吉菩薩的身軀猛地一顫,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眼神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整個人的氣息也在瞬間萎靡不振。
下一秒,蘇洵的身影陡然出現在此地。即便已仙魂破碎,靈吉菩薩卻頑強地保留著那最後一絲生機。
他用充滿怨怒的眼神緊盯著蘇洵,惡狠狠地開口說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待我真身複蘇之際,第一個讓你命喪黃泉!”
靈吉菩薩話音剛落,眼中竟緩緩流出了一抹觸目驚心的血淚。
而蘇洵毫無退縮之意,淡定地伸出手掌,眨眼之間,靈吉菩薩的身體所化作的淡淡金光,便全部被蘇洵儘數吸收。
蘇洵重新回到了那片熟悉的山嶺。狼妖恭敬地將珠子遞了過來。
緊接著,蘇洵施展法術,抹去了黃風與自己相關的記憶,還篡改了他的部分記憶。
之後,蘇洵將他們一家三口從秘境中安然放出。就在這時,蘇洵手中的珠子上神奇地出現了一個“風”字。
天空之中的黃沙秘境猛地閃過一道金光,然而這光芒轉瞬即逝,很快便消失不見。
而蘇洵原本透明的白色珠子,也逐漸變成了黃沙翻騰的模樣。
解決了黃沙秘境還不算完,接下來還有三大災害秘境和魔族入侵等著,蘇洵光是想想都覺得頭疼不已。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回到了酒店。
修煉了片刻後,睡了一整天的宋婉瑞總算活力滿滿。
她從床上坐起身,大大地伸了個懶腰,看著床頭桌子上麵的保溫箱,眼中滿是笑意。
而她身旁的雲傲霜也緩緩醒了過來。兩女吃過午飯後,打開了房門,看見了蘇洵。
宋婉瑞走過去,熟練地親了親蘇洵的臉頰,而雲傲霜則在陽台上吹風。
蘇洵揉了揉她的秀發,溫柔地問道
“怎麼了?”
“阿洵,我們接下來去哪呀?”
蘇洵低著頭假裝沉思,實際上早有目的地。不過片刻後,他抬起頭道
“這麼久的奔波,你們也辛苦了,我們就在四鶴城,好好玩耍兩天。”
宋婉瑞聽聞後點了點頭,隨後與蘇洵親了親,便陪著雲傲霜在陽台上吹風了。
兩人在陽台上愜意地吹了好一會兒風後,宋婉瑞忽然神神秘秘地拉起蘇洵的手,急匆匆地將他拽進了房間。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蘇洵一臉茫然,完全摸不著頭腦。
他們各自拿過房間裡的小板凳,麵對麵地坐了下來。
此時的宋婉瑞神色格外莊重,一本正經地開口說道“阿洵,我接下來要說的話極其重要,絕對不是在開玩笑,而且你也不能拒絕!”
蘇洵聽了,心裡暗自琢磨著,就宋婉瑞平日裡那嬌憨的模樣,能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他帶著這樣的想法,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咕嚕咕嚕”喝了大半瓶。
然而,下一秒,他剛喝進去的礦泉水猛地從嘴裡噴了出來,噴得對麵的宋婉瑞滿臉都是。宋婉瑞一臉的無可奈何,隻能用手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阿洵,你把傲霜也娶了吧,她做平妻,我做正妻!”宋婉瑞大聲說道。
宋婉瑞話音剛落,蘇洵就拚命地搖起手來,臉上滿是拒絕的神情。
宋婉瑞見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下子從椅子上微微站起,隨後像隻靈活的小貓一樣,迅速鑽到了蘇洵的懷裡,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哼唧著,
那架勢仿佛在說,如果蘇洵不答應,她就這麼一直纏著蘇洵,直到他點頭為止。
蘇洵實在無奈,隻好先假意答應下來。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宋婉瑞竟然像是變戲法似的,從自己的睡衣口袋裡麵掏出了兩張婚契書。
她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笑眼盈盈地看向蘇洵。
蘇洵心裡一慌,本還想說沒有印章,想以此拖延一下,可這機靈的小妮子仿佛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緊接著又從口袋裡拿出了印泥。
蘇洵這下徹底沒了辦法,隻能無奈地將大拇指摁進印泥裡,然後重重地摁在了婚契書上。
宋婉瑞心裡想著擇日不如撞日,就在蘇洵摁好婚契書的那一刻,她臉上洋溢著興奮與急切,腳步輕快地走出房間。
剛一出門,就忙不迭地給雲傲霜比了個大大的ok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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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傲霜聽到動靜,抬眸望去,雖然她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緋紅,嬌羞之態儘顯,可還是朝著蘇洵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明確地示意了自己的態度。
緊接著,三人各自去換好了衣服。走在路上時,蘇洵被夾在正中間,雲傲霜和宋婉瑞一左一右緊緊挽著他的手臂。
宋婉瑞整個人都沉浸在無比的喜悅之中,歡快得如同一隻活潑的百靈鳥,嘴裡不停地開心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那清脆的歌聲仿佛能驅散周圍的一切陰霾。
而雲傲霜則顯得有些扭捏,神色不太自然,一直低垂著雙眸,不敢正視旁人的目光。
街道上的人群來來往往,行色匆匆。不少人都被他們這獨特的組合吸引,好奇地投來了目光。
在這個時代,擁有兩個妻子並不是什麼稀罕事,所以人們好奇的並非是蘇洵身旁的兩位妻子,而是這三人與眾不同的走路方式。
一個埋著頭,像是懷揣著滿心的羞澀;一個興高采烈地哼著歌,滿心歡喜溢於言表;還有一個身體僵硬得就像一截木頭,似乎滿心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