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報名了新一屆的gsc訓練營。”
原本懶洋洋掛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聽完她的話後,整個人“蹭”地一下坐直了身子,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五顏六色。
喬意禮看見他地震一般顫動的瞳孔,一臉震驚的許馳安微張著嘴,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
“怎麼這麼一副表情,有那麼炸裂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吃了一個驚天巨瓜。”
喬意禮笑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臉。
“不是,你怎麼跑去參加這個?”
許馳安抓住少女在他臉上摸來摸去的手,正聲道。
“訓練營裡的日子可不是那麼好過的,你怎麼突然想去那裡?”
男人拋出一連串問號,喬意禮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好。
許馳安說訓練營的日子不好過,她當然知道。
不過她不是那種輕易打退堂鼓的人,而且這個決定是她經過深思熟慮才做出的。
她抬眼看向許馳安,看見他長眉蹙起,一副不解擔憂的樣子。
“我想學點自保的功夫,上次是我運氣好才被人救了,”
“而且你不是說我的治愈型天賦不要隨便外露嗎?”
“我想如果我能成功進入gsc的話,我的天賦應該可以幫到更多人。”
少女很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許馳安看著她堅定的目光,輕輕地歎了口氣。
這就是他所認識的喬意禮,明媚活潑,富有主見,心性純良,他深深愛著這樣子的她。
所以隻要是她想去做的,他都會支持。
許馳安不會做束縛喬意禮羽翼的繩索,相反,他要做那陣幫助喬意禮展翅高飛的勁風。
“好,你想清楚了就好。”
“我支持你。”
許馳安輕輕將她攬入懷裡。
“而且如果我真的成功進去了的話,就可以天天見到你啦。”
“可是訓練營期間真的很辛苦的,你都沒法子吃我給你煮的菜了。”
“肉沫茄子,紅燒獅子頭,蜜汁雞翅,酥脆藕盒,諸如此類出自我手的美味,你可都吃不上了。”
許馳安壞的很,挨個兒地報著菜名。
本來她就對許馳安的手藝喜歡的緊,被他這麼一勾,她更饞了。
“你討不討厭啊邁邁!”
喬意禮頗為不爽地打了一下他的胸脯,氣得腮幫子鼓鼓。
“被你這麼一說,突然就很難過,也不知道我去訓練營之前能不能再吃上一口你做的菜。”
說著女孩戲精附體般,眼看就要聲淚俱下。
許馳安看她一副古靈精怪的樣子,被逗得笑出聲來,沉沉的嗓音像黏稠的蜂蜜,漾起心口微微的甜。
“哎,難過什麼,等我出院了天天變著花樣給寶貝做好吃的。”
許馳安接了喬意禮的戲。
他伸手覆上女孩溫熱蓬鬆的發頂,懶散的語氣噙著一絲邪佞。
他說話的語速極慢,刻意咬著字音,聽起來似笑似誘哄。
“禮禮。”
“嗯?”
“變下耳朵出來給我親親好嘛?”
喬意禮漆黑的鹿眸猛地一縮。
她心尖兒發燙,一個沒控製住,鹿耳和鹿尾應聲而出。
“這麼好呀,小尾巴也一起出來了。”
喬意禮被他說得不好意思了起來,她飛快地抬手捂住了許馳安的嘴巴。
她蹙眉嘟嘴的模樣落在許馳安眼底,實在可愛的緊。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側過頭,在她柔軟的掌心吻了吻。
隨即他俯身,滾燙的唇瓣落在喬意禮發間橘黃色的鹿耳上。
被圈在許馳安懷裡的喬意禮像落入了捕食者圈套的小鹿,此刻她毫不設防地看向他。
許馳安手裡揉著她的小尾巴,力道算不上輕也算不上重,難掩的笑意直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