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實驗室的時候,a307被守在門口的保鏢攔住了。
“老板說過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允許入內。”
a307停下腳步,斜眼睥睨那個保鏢。
“這不是會長有事抽不開身,才叫我來的麼。”
他目光向下掃了掃那隻阻攔的手臂。
“一會耽誤了正事我可不會給你說情。”
保鏢在心底斟酌了一下,眼前這人似乎就是在季昀之身邊混得風生水起的家夥。
才做幾天事就從季昀之手上撈了一大筆,他跟了季昀之那麼多年連眼前這人的三分之一都沒有。
越想越不甘,保鏢眯了眯那雙豆子眼,笑得諂媚。
“那個,你懂吧。”
說著男人伸出手,比了個“oney”的手勢。
可惜a307並不懂他瘋狂的暗示,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他舌尖抵了抵上顎,打算使用暴力解決問題。
“就是,哎呀,我這夾在中間也不容易啊,我也要養家糊口,家庭處處都是開支。”
a307這下懂了他話裡話外的意思,他抽出一張黑卡。
“沒有密碼。”
a307將卡插進保鏢胸前的口袋裡,撞開他的肩膀走了進去。
保鏢將那張高額黑卡拿出來仔細看了看,眼睛都冒出精光。
他朝卡麵上哈了口氣,用衣袖擦的表麵光亮後,保鏢小心翼翼將黑卡塞進貼身的內兜裡,還貼心的為a307關上門。
貪婪是造物主在萬物身上鐫刻的不可磨滅的痕跡。
人類是貪婪的,其實他也是。
所以他不僅渴望自己一人的自由,也追求他們的自由。
a307並不在乎錢,所以那張黑卡給出去也無妨。
從桑梓那裡得知許馳安被關押的艙室所在。
推開封鎖森嚴的金屬門,迎麵撲來一股惡臭味。
是血液長時間未處理而發酵的難聞氣味,並且封閉的室內氣體流通不暢,導致一切都更糟糕。
聽到動靜,閉眼休息的許馳安睜開眼皮。
來者既不攜帶香氣濃鬱的玫瑰味,也沒有發苦的咖啡味。
看來是新客啊。
視線掃到那張臉上時,許馳安的瞳孔因過於震驚而收縮。
“久仰大名。”
“許馳安。”
那個與他長著一樣麵孔的男人異常平靜的開口,金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內透著幽幽的光。
“你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