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黔東的刀手?
黔東什麼時候出了這樣一位厲害的人物,竟然能讓竇長河受傷?
當下陸羽卻也沒有多說什麼,跟在金甲大漢的身後向礦區深處走去。
不一會兒,眾人便來到了礦區的總堂口,為首的金甲大漢安排三人在一間屋子裡麵坐下。
“幾位稍坐片刻,我這便去向竇爺通傳一聲!”
說完,也不等陸羽回應,便匆匆轉身離去。
“這人是不是走得太匆忙的一點兒?”溫如蘭對著陸羽眨了眨眼說道。
溫如曼則再次吸了吸鼻子,說道:“這裡的血腥味也更加重了……”
陸羽也意識到了事情都不同尋常,因為這一路走來,他沒有看到任何的黑甲衛,而且這幾個金甲大漢好幾次都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眼神。
“靜觀其變吧。”
陸羽平靜地說道,以三人的實力,無論此地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都能輕鬆應付。
片刻之後,果不其然,外間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
幾位金甲大漢有又重新回到了屋子,隻是他們身後已經多了一群麵容猙獰的刀斧手,雪亮的刀光映亮陸羽等人的麵龐。
“刀疤大哥,你還說這裡是你的家族產業,看樣子他們好像並不買你的賬呀!”
溫如蘭伸了個懶腰,好整以暇地說道。當著外人的麵,她便將陸羽稱作了刀疤大哥。
“家族產業?好大的口氣!這樣的話便是那挨千刀的陸羽,如今都不敢再說了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竟然敢跑到西崖礦場來大放厥詞!”
一位貴公子打扮的男子排開一眾護衛,走進了屋子之中,麵容冷峻地說道。
一看到這個男子,陸羽的瞳孔不禁微微一縮。
這人其實陸羽並不陌生,他正是定安城步家的四公子、步漪的胞弟——步雲天。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裡明明是陸家的礦場,為什麼卻變成了步家的人在這裡主事?
竇長河呢?他如今又在哪裡?
另外,既然這裡已經發生了巨變,那麼定安城裡的陸家呢?是否仍舊安然無恙?
一時間,陸羽心頭不禁閃過無數複雜的思緒。
步雲天見陸羽怔怔不發一言,隻當他已經被眼前的場麵嚇傻了,不屑地笑了笑,轉而望向對一旁的溫氏姐妹,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兩位美人,你們信錯人了!此人不過是吹噓哄騙你們而已,此處礦場乃是我步家的產業!”
“不如今後你們棄暗投明,跟在我的身邊如何?我們步家坐擁堂堂虞山礦場,金銀財寶取之不竭,我可保你們一世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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