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陸羽開始向崔珍珍傳授鼎爐修煉的功法。
類似的功法,他當初也曾向柳紅旭傳授過,然而由於兩個大世界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差異,兩人修煉的情況也截然不同,因此功法也必須隨之作出調整才行。
這一部分的“調整”,對於尋常人來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情,可對於今時今日的陸羽來說卻根本不算什麼,尤其是在這對個世界有了深刻的認識之後,這完全就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情。
不過,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可對於崔珍珍來說卻又不一樣了,這需要一個理解的過程,即便以崔珍珍的天賦縱橫,這也不是一件那麼輕鬆的事。
時間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外間的聲音逐漸變得嘈雜了起來。
要知道這裡的一切都是白子楣的安排,她絕不可能讓外界的事情打攪到這裡,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隻能說明一件事,那便是青獅潭的各位長老已經到了。
“先出去看看吧!”陸羽忽然起身說道,“此事……不可一蹴而就,急是急不來的。”
“哦……”崔珍珍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
她的思緒仍沉浸在陸羽所傳授的功法之中,即便隻是一套鼎爐的養成修煉之法,其中的博大精深也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此時她都已經忘了來這裡的原本目的。
房門打開,外間的聲音更大了,地宮之中近乎人聲鼎沸,這架勢果然是青獅潭的各位長老都到了。
陸羽信步走了出去,崔珍珍亦步亦趨,緊跟在後,沒走幾步,白子楣的身影便主動迎了上來。
“大人……”
白子楣略一躬身,一雙眸子卻在兩人的身上瞄來瞄去,顯然是在觀察兩人究竟“休息”得怎麼樣。
“外麵現在是什麼情況?”陸羽沒有理會她的小動作,直接了當地問道。
“十位長老現在已經到了九位,隻還剩下最後一位資曆最高的錢長老還沒有到場,而且情況似乎有些不太樂觀……”白子楣回答道。
“不太樂觀?”陸羽奇道。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長老似乎提前通過了氣,他們對我們有很大的意見,孔長老已經快要鎮不住場了,尤其是翠雲山的張菊長老……”
白子楣還想要進一步說明此時地宮之中的細節,卻被陸羽直接揮手打斷了:“過去看看再說吧!”
說完,便大步走向了聲音喧囂的源頭。
白子楣微微一愕,眼看著陸羽與自己錯身而過,最終卻在目光停留在了崔珍珍的身上。
“珍小姐,事情……辦成了嗎?”白子楣狐疑地問道。
以她的眼光老辣,看出了崔珍珍身上似乎並沒有沉淪情欲的跡象,但兩人卻又實打實地共處一室這麼久,難道這麼長時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什麼事情?”崔珍珍此時仍琢磨著功法的事,話脫口而出之後,才立即反應了過來,頓時臉騰地一下紅了:“噢……你是說那件事情!嗯……這個……那個……該怎麼跟你說呢……”
白子楣跺腳道:“真是要急死人……到底成沒成,你直說不就行了!”
崔珍珍紅著臉:“應該算是成了吧……”
“算是?”
“嗯……大人對我另做了一番安排,雖然我們暫時還沒有突破最後一步,但卻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他專屬的烙印,從此以後,我會是大人的專屬……我想,這是一個更好的安排……”
“烙印?專屬?”
白子楣聽得一頭霧水,一個男人想要給一個女人打上專屬的烙印,不是隻有突破最終的底線嗎?可聽崔珍珍這話的意思,似乎又並非如此……
她還想要進一步追問,卻在這時,前麵突然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白子楣頓時臉色一變,顧不得在繼續詢問,連忙快步走了上去:“走!先過去看看!”
幾步過後,通道儘頭一轉,陸羽昂然而立,可他的腳下,鮮血卻已經淌了一地。
正如白子楣所猜測的那樣,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果然正是陸羽,隻是這些鮮血顯然不可能是他的。
“怎麼回事?”白子楣快步靠了上去,壓著聲音問道。
陸羽攤了攤手:“沒辦法,他們不讓我過去,說不認識我是誰,所以我隻好讓他們認識認識了……”
“另外,這裡實在太吵了,也隻有用這樣的方法,才能讓他們安靜了下來。”
白子楣一陣無語。
不過也的確,原本鬨哄哄的地宮此時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朝著這邊望了過來。
“好小子,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在這裡行凶?”一個冷峻的聲音傳來。
與此同時,數道身影越眾而出。
看他們的派頭跟架勢,顯然是此次集會的正主,由孔長老所邀請的諸位青獅潭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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