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後，他看都不看劉倩和方曉曉一眼，直接說:"今天到此為止吧，你們回去好好考慮一下，能不能滿足我們的要求。"
"但是我們還什麼都沒談"劉倩試圖挽回局麵。
陳強站起身，冷冷地說:"我很忙，沒時間跟你們耗，如果你們真的想合作，就拿出誠意來。"說完，他徑直走出了會議室。
劉倩和方曉曉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他們收拾好資料，默默地離開了會議室。
在電梯裡，劉倩忍不住說:"這也太過分了吧?我們好歹是來談合作的，至少也該有基本的禮貌吧?這經紀人也太差勁了。"
方曉曉歎了口氣，她顯然也沒想到，一個大公司會這樣對待合作方，"彆說了，這種情況我們回去如實彙報，娛樂圈就是這樣，習慣就好。"
電梯門開，兩個年輕男孩走了進。
方曉曉一下就認出這就是eleven的成員。
但她剛在這受了冷待，連帶著對這些成員也沒什麼好心思了，默默站到角落，不出聲。
eleven的兩個男生各個都抱著手機，掃了兩人一眼，見兩人都是工作人員打扮，沒說什麼，電梯到了就轉身出電梯。
電梯門關前，電梯裡很清楚的聽到其中一個低聲說:"樓下那群瘋子粉絲還在等呢，真煩人。"
另一個笑著回應:"管他們呢，就讓她們曬著唄，多好玩，又不是我讓她們來的。"
劉倩心裡一沉，看向方曉曉，發現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勉強結束了這場不愉快的會麵，兩人走出星耀娛樂大樓。
剛到樓下，就看到一大群粉絲在烈日下苦等。
拿著應援牌，頂著大太陽，臉上全是汗水，卻依然還在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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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樓門口時，突然，一陣騷動傳來。
"eleven"的幾位成員和方曉曉劉倩兩人擦身而過。
粉絲們激動地尖叫，有人喊著:"eleven!"大家都在晃手中的應援牌，卻沒有盲目靠近。
然而，因為距離原因，方曉曉清楚的聽見，其中一位成員皺著眉頭，嘀咕道:"真煩人，天天跟著，長得不咋地，看得我都要吐了。"
另一位成員吊兒鋃鐺，笑嘻嘻地說:"彆這樣嘛，沒有她們，我們哪來的人氣?"
"等會表情管理好，不管怎樣裝還是要裝的。"第三位成員補充道。
方曉曉聽到這些對話，心裡不禁一陣失望，她曾也是粉絲，進這一行也是為了偶像更近。
這次合作商談，也是她搶著來的，結果經紀人傲慢不尊重人，愛豆私下對粉絲這個態度，直接把她對偶像的濾鏡都打碎了。
回到車上，兩人都沉默了好一會兒。
最後，劉倩開口說:"看來這次合作怕是無望了，這種態度，即便合作了也未必會有好結果。"
方曉曉點點頭:"是啊，而且他們私下裡的行為要是被粉絲知道真相，不知道會有多傷心，而且對粉絲都這個態度，還指望他們能多配合我們節目呢。"
"這就是娛樂圈的現實吧。"方曉曉歎了口氣，"我們還是看看下一家公司吧，希望"thedrea"那邊的態度會好一些。"
劉倩若有所思地說:"是啊，不過也好，至少我們看清了這些所謂大牌藝人的真麵目。說不定反而能讓我們的節目避免一些潛在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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