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秋穎聽了屋裡她爸的喊話。慌忙和陸永平道了彆。
“陸永平。我爸讓我去買酒呢!你先自己看看。等我買了酒回來,我有話和你說。”
說完話一陣風的就跑開了。
陸永平看著遠去的於秋穎。上一世那個熟女又進入了腦海。
那時的於秋穎豪爽大方。做事無所顧忌。一派英姿颯爽。
陸永平搖了搖頭。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想到這,陸永平轉身往於秋穎家的門敲了敲。
屋中這次卻是傳出個中年女聲來。
“誰啊?”
“阿姨。我是於秋穎的同學。我有點事要向你打聽。”
陸永平說完。不一會,於秋穎家就走出一個有些腿瘸的中年婦女來。
“啊!你是秋穎的同學啊!我說她在門口乾什麼呢?
你來是找秋穎有什麼事情嗎?”
“您是於秋穎的媽媽吧!
阿姨,是這樣的,我爸是乾裝修的,他想要租你家隔壁的房子放工具。
您知道他家的電話號嗎?”
陸永平忙著租房子。見到於秋穎媽媽就問道。
“哦!是這樣啊!
我有他家媳婦的電話號。我這就給你找啊!”
最後,陸永平如願以償的拿到了那房主的電話號。
但陸永平總是感覺,於秋穎的媽媽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
屬實不讓人舒服,陸永平隻得謝過了於秋穎的媽媽,告辭後走出老遠,出了巷子去打電話。
等於秋穎打了酒回來的時候,哪裡這還有陸永平的影子?
於秋穎把酒送進屋,又出了門口四處眺望了一陣。這才失望的回了屋。
一進屋,於秋穎的媽媽就給她遞眼色。
於秋穎爸爸卻是醉醺醺的訓斥道。
“死丫頭,剛剛來的那個男的是誰?你們是不是在處對象?”
於秋穎嚇了一跳。忙低著頭。
“沒有,沒有!他就是我的普通同學。今天偶爾碰到的。他是幫他爸來租隔壁房子的。”
“不是處對象最好。他家也要上這來租房子,家裡也一定沒什麼錢。
以後離他遠點。聽見沒?
你胡嬸給你介紹的那個對象,家裡是開廠子的。有得是錢。”
說著那男人打了個嗝繼續說道
“那個孫正豪前兩天看見過你,一眼就看上你了。所以才托了老胡家的從中間搭橋,明天你見一下。”
“爸!我還要上學呢!我不相親……”
“上什麼學,上學?上完大學,不還是為了掙錢嗎?早晚不也得嫁人?不如趁年輕,找個家裡有錢的嫁了得了。”
“爸!求求你了。我找到暑假工作了。一定能掙夠上學的錢。不用……”
“閉嘴,人家答應給二十萬彩禮。你能掙出來嗎?
你再嘟囔。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於秋穎低著頭,滿臉淚水不說話了。隻有小聲的抽泣聲。
“叭!”
“給我憋回去!”
……
陸永平給那家的房主打了電話,女房主一聽有人要租這個破房子。來的很快。
雖然房主往外租房的意願很大,但房價卻不便宜。一個四麵漏風的房子,押一付三,月租一千五,起租一年。租不夠不退押金。
陸永平也不講價。當即在路口超市買了個田字格和支油筆。寫了租房合同。交了錢。
那個女房東寫了合同,收了錢,這才感覺出詫異來。上下來回的看陸永平。
“你怎麼想著租我這房子的啊?”
陸永平租了房子很是高興。被這麼一問也是一愣。
但他可不想讓女房東知道這房子下麵的事。就隨口說道
“啊!隔壁的於秋穎是我同學。是她推薦的。”
這本就是句敷衍人的假話。可那女房東卻是信了。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明白,明白。老於家那丫頭是挺漂亮的。
可是小夥子啊!他爸是個酒鬼。喝醉了酒就打他家媳婦、女兒。
你要是想要和那小姑娘處對象,小心點老於,小心他拿菜刀砍了你。
除非你有錢,能供的起他整天下館子喝酒。”
陸永平也就尷尬的笑笑,也不回話。這都哪跟哪啊?
送走了女房東。陸永平拿著鑰匙再一次的打開了那房子的門。
這房子屬實是破的不成樣子。地上的水泥地都裂開了好多的大裂縫。屋子裡零零散散放著些不值錢的雜物。
陸永平蹲下在水泥地上看著,又用手撬了撬水泥地縫隙,很輕鬆的就給撬開了。
陸永平回身反插上了門。在女房東的雜物堆裡找出把鍬來。又走到裡麵那左邊的牆角,觀察了一下方位就挖了起來。
一層水泥地。一層河卵石,一層夯實的土地。又是一層河卵石……
直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陸永平挖出個木頭箱子來。
陸永平有些口乾舌燥起來。他顫抖著打開箱子。
頓時一片金黃。露出裡麵躺著的好幾十根金條來。
古早的黃金,早被磨的烏塗塗的。那金條並不亮。但陸永平卻覺著怎麼那麼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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