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故山的路燈稀稀拉拉,還時有時無。便是有的,三分之一也是壞的。
蜿蜒的山間公路上,駱芳語抱緊了陸永平的腰。
陸永平半抱著駱芳語。他期盼著那兩隻貓頭鷹吵一架。或者山間的小鬆鼠和小兔子什麼的出來做點夜間活動。
儘管它們都不太配合,但單單山間風吹樹林的聲音就足夠駱芳語嚇破了膽。把陸永平的腰抱的緊緊的。
隱約的山上賓館的燈光進入了兩人的視線。
駱芳語拉著陸永平得手急急而去。
一進賓館,燈光大盛。駱芳語仿佛逃出了魔窟。用另一隻手不住的拍著胸口。
“誒!都進屋了。你手怎麼還不鬆啊!”
陸永平戀戀不舍的鬆開了駱芳語的手。手上還殘留著駱芳語的汗水。
“也不知道是誰剛剛拉的我的手。現在就卸磨殺驢了。”
前台的服務員看著兩個貪黑趕路的“情侶”兩個,一陣的腹誹。
這對是恐怕家裡找到啊!來這偏遠的山頂來住。
陸永平把一隻手搭過收銀台,不經意間鬆開手,兩百元錢掉在收銀台裡麵的桌子上。
前台很是熟稔的收了起來。
陸永平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們這還有房間嗎?給我們開兩個房間。”
前台搖了搖頭。很是遺憾的說。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沒有那麼多房間了。隻有一間大床房了。”
駱芳語急道
“啊?怎麼就一間了。
不用太好的。給我間標間的就好了。”
“對不起女士。我們真的沒有了。
現在是旅遊旺季。房間真的沒有了。不好意思啊!”
陸永平歎了口氣。
“那怎麼辦?
這樣吧!芳語,你住裡麵。我回去車裡對付一宿吧!”
“啊?
那不好吧!你再下山,那的什麼時候啊!再說也不安全啊!
本來就是我把你的車開壞了。我都挺不好意思的了。”
“那可怎麼辦啊?”
陸永平為難的搓著手。偷偷抬眼去看駱芳語。
駱芳語也是為難。最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永平,要不我們住一間房間吧!對付一夜。等天亮了再找拖車。”
陸永平很是“為難”。
“這不好吧?”
“什麼不好?要不你就下山住車裡去吧!
婆婆媽媽的,滿腦子封建思想。還不如我個女生。”
陸永平見人家女孩子駱芳語都這麼說了。實在是沒辦法,交了錢,隻能和駱芳語去了二樓的大床房。
陸永平臨走出門廳。還在身後給那個前台比了個ok的手勢。
那個前台卻是眨巴了下眼睛。心裡說道,我們這裡是真的隻剩一間大床房了呀!
拿著房卡,陸永平和駱芳語站在房門口愣住了。
什麼大床房。就是一個狹窄的房間孤零零的擺著一張雙人床,在本來就小的房間又用毛玻璃間壁出一個洗漱間來。
房間沒有多少擺設,就床邊一個床頭櫃,牆上掛著一個電視和一個風扇。。
床邊的小過道僅供一個人過。
陸永平沒想過他花大價錢開的房竟然是這個樣子。
尷尬的走過去把風扇打開。
“將就一晚吧!情況就這樣,沒有辦法了。”
駱芳語環視了一周倒是沒說什麼嫌棄的話。
“陸永平,你去裡麵,我在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