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潘公安是來著,但卻是告知我上次劫匪的事兒,還有幾個在逃,讓我注意點。”
“嘶,啥劫匪這麼猖狂,這要是遇到老子,我一定要打的他們滿地找牙。”傻柱明顯的喝的開懷了。
“嗬嗬,你有那個本事?最多也就在院子裡程程威風。”許大茂被稱為嘴強王者是一點沒錯。
傻柱舉起拳頭,威脅,“許大茂,不會說話閉嘴!當初,有幾個叼毛找老子麻煩,老子還不是打的他們滿地找牙?誰都和你許大茂一樣,在老丈人家,被他家的幾個保鏢嚇得老婆都不敢拉回來。”
許大茂臉紅脖子粗,這次婁曉娥好像和他較真了,死活不回來。
婁半城前天都下達最後通牒,要是婁曉娥在鬨著不回去,就把她趕出家門,也得讓她回許家。
但婁半城可以轟,許大茂卻不能用強直接拽婁曉娥回來。
婁曉娥的母親可不是善茬,護閨女護的啥似的。
但這事兒,知道就可以,傻柱這樣大剌剌說出來,他頓時惱怒了。
“傻柱,我還有個丈人,你還沒有呢,有本事娶回家一個女人讓我們也喝喝你的喜酒?”
“老子是不想娶嗎?那是我眼光高,一般的女人入不了我的眼,就婁曉娥這樣的,我就不要。”
這下許大茂急眼了,“傻柱,你啥意思?”
“啥意思你不懂?不回來就不要了唄,慫包!”
“柱子哥,少說幾句,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還不是,我爸催著我找對象呢。可又舍不得給我錢,找對象哪裡是一點錢不花的?”閻解放晃了晃胳膊,接著抱怨“我的工作又累,天天閒下來的時間有限,去哪裡認識姑娘去?”
許大茂敢嘴強,但真不敢和傻柱動手,鬱悶的連著喝了幾杯酒。
劉光齊再次給眾人滿上,“我爸也催我找對象呢。”
閻解放哼了一聲,“那能一樣嘛,二大爺肯定不少給你錢,以後彩禮也少不了,我就難了。賺的錢都在我爸手裡,連個零花錢都沒有。”
劉光齊笑著說“那你不會不給你爸工資啊。我的工資就我自己收著,平時吃喝拉撒還是我爸管著。”
“我能和你一樣嘛,我真羨慕你,都是家裡老大,你就是太子爺,我是根草。”
倪大國?
這怎麼成了訴苦大會了?
“彆說那些喪氣的話,來來來,喝酒,一醉解千愁。”傻柱咕咚一口乾了。他也不是一點想法都沒有,怎麼找個好媳婦那麼難呢。
倪大國就是想要傻柱多喝一點,那樣鬨起來熱鬨。
趙山吃飽了,走過來,望著倪大國,“大國叔,我想喝酒。”
倪大國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等你夠十六歲了,就可以喝酒了。”
趙山噘著嘴,“棒梗都能喝酒了,為啥我不能?”
傻柱哈哈大笑,“能,棒梗那小子,還是我教他喝的呢。”
臥槽,倪大國心想,你這不是荼毒祖國的花朵嗎?
那麼小,要是喝下去,還不把身體喝壞了啊。
傻柱卻不在乎,“來,小山,喝一口。”
不等倪大國攔著,傻柱就灌了趙山一口。
“咳咳!”從沒喝過酒的趙山,被辛辣氣味嗆的連連咳嗽,鼻涕眼淚流了下來,滿臉通紅。
“哈哈,這就對味兒了,棒梗剛喝的時候,就是這樣,現在已經不咳了。”傻柱笑的嘴巴差點咧到後腦勺。
劉光齊、閻解放、許大茂也都笑的眼淚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