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冷哼,“打著關心孩子的名義,接近淮茹,是吧。”
“你的心,真不咋地,秦姐的孩子,以後你和秦姐要是結婚了,也是你的,你怎麼就不心疼呢。”傻柱咬牙切齒,他對秦淮茹的孩子,是從小看到大,真舍不得她們受罪。
“那是我和淮茹的事兒,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和淮茹婚後還會生自己的孩子,再說,我也有孩子,這些賈家的孩子,可以交給我那個後媽,她是孩子的奶奶。”孟德絲毫不退縮。
傻柱真的要忍不住了,“你這樣說話,就不怕秦姐知道?”
孟德哼哼,“她知道怎麼著,這就是事實,這麼多孩子,我們也照看不過來。”
孟德這是仗著秦淮茹喝醉了,不省人事,根本不怕秦淮茹會聽到。
再說了,就他的本事,想要忽悠住秦淮茹還不容易麼。
小當和槐花聽到也沒事,小孩子的話,他隻要說她們記得不清楚就行。
棒梗看著也是喝醉的樣子,但棒梗卻是聽到了,他喝多了,但沒完全醉。
但他並沒有動,而是繼續支棱著耳朵聽著。
傻柱卻再也忍不住了,握著拳頭對著孟德攻擊過來。
孟德身手可不是蓋的,躲開後,和傻柱打了起來。
兩人都有功夫,這一打,沒分出輸贏來。
最後,傻柱嘴角青紫,孟德也沒好哪裡去。
他們的動靜被附近的住戶聽到了,尤其是易中海。
易中海走了出來,見是孟德和傻柱在動手,喊了一聲住手。
孟德一見易中海,馬上撤出戰鬥,傻柱還想跟上去打,易中海忙拉住他,“傻柱,彆打了,像什麼話。”
傻柱青筋暴怒,“一大爺,他,他,哎!”
他說啥,說秦淮茹不應該和孟德結婚嗎?
倪大國聽到動靜也出來了,看了看情況,大概猜測出來,冷著臉說“孟公子果然是年輕,精力旺盛,大半夜的跑這裡和柱子哥來切磋武藝來了啊。”
切毛線。
“何雨柱同誌,先動手打人,我隻是防禦而已。”孟德知道,這是倪大國諷刺他呢,哪裡有大半夜。
傻柱呸了一聲,“防禦?防禦能把我嘴角都打壞了?”
倪大國對於有些小毛病的人能容忍,但對於賣國行為和敵特破壞百姓生活、濫殺無辜的人絕對不容忍。
他知道,孟德肯定是敵特,隻是現在沒有直接證據抓他。並且孟德的家族不容小覷,隨便抓人也不行。
但倪大國就是看孟德十分不順眼,他上次提醒過秦淮茹,孟德不是啥好玩意,但無奈秦淮茹不聽,還說倪大國是吃醋,嫉妒。
不聽就算了,各人有各人的命,他不需要為了彆人的選擇而傷神。
易中海卻不想把事情鬨大,“算了,小矛盾而已,傻柱,回去吧。孟德,你也該回去了,大晚上的,還在外麵不好。”
周圍也有彆家過來了,孟德知道,他得走了。
臨走還挑釁了傻柱一句“何雨柱同誌,下次你可不要在我未婚妻家裡待著了,我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