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空明看向他說道“那種的人就不要想了。”
晏郗邢的眼裡已經容不下旁人。
他的心裡估計也隻有祁鎳了。
鬱點笑的勾人的看向他“我有說我惦記他嗎?”
鬱空明開著車去追祁鎳“提個醒。”
鬱點看著窗外的風景說道“用不著,我有自知之明。”
他一個出來賣的,人家還看不上他。
鬱空明瞥了一眼鬱點,最後什麼也沒說。
祁鎳帶著晏郗邢在賽道上漂移。
晏郗邢倒是坐的穩當。
但是他看向祁鎳眼神卻算不上平靜。
晏郗邢眼裡的擔心抑製不住的往祁鎳的身上去。
祁鎳能感受到,他選擇忽視。
片刻後,祁鎳依舊是第一個到達。
緊隨其後的是祝倉,接著就是鬱空明。
祁鎳下車走到一旁去看風景。
這裡的高處可以看的很遠。
但也僅限這一片。
視線,始終有限。
晏郗邢走到他身邊脫掉外套搭在祁鎳的肩膀上。
“山上風大,冷。”
祁鎳隨手拿掉說道“更需要的人好像是你。”
話落,祁鎳看向了晏郗邢的胸口。
晏郗邢的心臟不好,他需要。
晏郗邢看著手裡的外套說道“我的傷隻是偶發性的。”
並不是一直這麼弱不禁風。
祝倉走過來說道“祁少就是祁少啊,車上載著一個人還能跑這麼快。”
“長時間不玩,技術沒生疏啊。”
祁鎳笑著說道“再過個一百年,照樣能吊打你們。”
晏郗邢神色微動,他湊到祁鎳的耳邊說道“有興趣和我比一場嗎?”
祁鎳轉頭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你也想玩?”
晏郗邢不是想玩,而是想下賭注。
晏郗邢把手裡的外套披到祁鎳的身上說道“我贏了你就老老實實的穿上。”
“你贏了……隨你定。”
祁鎳勾了勾唇笑著說道“這麼自信?”
在賽車上,他還鮮少的有對手。
晏郗邢不答反問的說道“敢嗎?”
他看向祁鎳的眼裡明明沒有挑釁,但是他的話語裡可是有的。
祁鎳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激將法對我沒用。”
“所以呢?你選擇拒絕?”
祁鎳一臉傲嬌的說道“不,勉強接受。”
一旁走來的鬱空明主動說道“你們要是比賽的話,可以用我的車。”
[這可是個巴結的好機會。]
祁鎳對著晏郗邢輕抬下巴,示意晏郗邢上車。
老婆都示意了,晏郗邢自然是欣然接受。
他開著鬱空明的車和祁鎳同時到了賽道上。
晏郗邢落在車窗說道“外套拿好了,到了山頂上記得穿上。”
祁鎳扭頭看去,晏郗邢的外套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了他的副駕駛上。
祁鎳哼笑一聲看著他挑釁道“就這麼堅信我會輸?要不要我讓你一分鐘?”
晏郗邢也勾唇笑道“用不著,到時候省的某人反悔。”
兩人說完,鬱空明見狀揮手示意比賽開始。
祁鎳和晏郗邢一同往山腳下衝去。
誰先回到山頂,誰就贏了。
祝倉走到鬱空明的身邊說道“這次祁鎳身邊的這人還真是不一樣。”
居然還敢跟祁鎳叫板。
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能贏祁鎳一樣。
鬱空明回道“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