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接完電話的易中則是有些迷糊,這是幾個意思?想了會也沒明白他哥的意圖,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人肯定認識,老鄉,那怎麼也得保下了,放下電話手柄出了舞廳,回到門口,這會這幾個所謂龍虎幫的混混已被團團圍住,
雷仔添見來人,
“易哥,怎麼說?”
易中看了眼地上血肉模糊,已沒意識的男人,道
“把兩人送去醫院包紮下,開車送去,你也跟著去,趕緊!”
“好!”
雷仔添立馬安排幾個手下,把地上一男一女攙扶起,然後帶著往前麵停車的地兒快步走去。
“哎,哎,你們不能把這兩人帶走……“那壯男出聲阻止。
“你哪根蔥?!”
易中不屑,沒說一句廢話,
“幾把的,現在隨便來個阿貓阿狗,就能成龍虎了?膽子不小,敢來13j的場子鬨事,一人廢條胳膊,叉走!”
吩咐完小弟,轉身走人,身後隨即傳來痛苦哀嚎的求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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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楞再次睜眼時,頭頂是雪白的天花板,空氣裡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他低頭瞧了瞧,自己躺在一床上,蓋著白色的被子,手上、頭上、身上都綁著厚厚的白色繃帶,一手還掛著點滴,這是在醫院?自己沒死?
想要從床上爬起,身子剛動下,把趴在病床上睡覺的女人給驚醒,劉阿花見人醒來,驚喜道
“二楞,你醒了,你可嚇死我了,我以為再也,再也……”
話到嘴邊,卻是哽咽起,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下一秒大顆大顆的往下落,低聲哭泣起來。
二楞語氣虛弱道“你哭什麼,我……我不是沒事嘛,彆哭了,我……我怎麼會在這,昨晚……”
“你不記得了?”
劉阿花擦了擦眼淚,道
“昨晚你為了救我,被那些混混給打的……後來是易老板救了我們,二楞,你怎麼認識易老板的?昨兒要沒他,咱倆怕是都得沒命了!”
二楞輕點頭,“我跟你說過的,我跟福地置業、福東商行的老板是老鄉,那位易老大就是在我老鄉手底下乾活的。”
劉阿花點點頭,
“二楞,你好好養傷吧,你頭上、身上都有傷,手臂也骨折了,可彆亂動彈,好生休養著,我去給你買點早飯回來。”
“算了,我也不餓”,二楞見人萎靡,想來昨兒一夜肯定都在照顧著他,心裡滿是感動,道
“阿花,我現在沒事了,你回去睡個覺吧,這邊我自己能行的!”
“這怎麼行!”
劉阿花起身,理了理衣服,道
“你都這樣子了,肯定得有個人照顧,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我沒事的,你先躺著,我去買點早餐回來”,說罷往門口去,人到病房門口,就要出去時,
“阿花!”
劉阿花轉過身來,就見二楞另一手支撐著床鋪,身子艱難的半起著,眼神卻是無比真摯,道
“舞廳的活要不你彆乾了!”
“我不工作哪裡來的錢?吃喝拉撒都要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