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們到了新娘子家裡後,她的父母還給我們倒了一杯茶,可是我們沒喝啊!因為我們都是自帶水杯的,這是我們的習慣,加上我們工作的時候都帶著口罩,也不方便,”
“你和你的同事都沒喝嗎?”
“我肯定是沒喝,我同事喝沒喝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同事呢,把她叫過來問一下!”
王慶停下手中的筆,接著說道,
“哦,那個同事已經離職了!”
“離職了?”
說到這裡,馬強和王慶相互對視了一下,
“對,因為她是剛來我們這的,我們對新來的人也會有個考核,昨天她給客戶化妝的時候,和客戶發生了衝突,加上客戶投訴,就被喬總給勸退了!”
“哦!那這個叫黃珊的,你們有沒有她的資料啊,”
“有的,稍等我給你們去拿!”
說著,喬良便轉身去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文件夾,仔細的翻找著當時黃珊投來的簡曆,
“來,就是這個!”
說著喬良就把一張簡曆表遞到了馬強的麵前,
結果簡曆表,馬強仔細的看著上麵的信息,
黃珊,女,二十九歲,身高一米六五,未婚,萊山縣榆樹溝人,下麵是身份證號碼,
工作經曆上麵是無,
而在學曆的一欄上,卻寫著一個學校的名字,北京未來錦繡化妝培訓學校,
其他的信息欄都是空的,
看到紙上寥寥無幾的信息,馬強隱約的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可仔細看了一遍後,仍然沒有覺得哪裡異常,
“現在你們能聯係上這個女孩嗎?”
“她沒有手機,我們也沒有她的其他聯係方式,不過我好像聽她說過,她住在化工廠的家屬院那邊,是自己租的房子,”
“更具體的信息知道嗎,比如哪棟樓哪個單元,”
“這個倒是沒聽她說過,不過她經常說她樓下就是一個報刊亭,她給我們打電話的時候就是在那打的,”
聽到李娜說的信息,王慶趕忙記錄了下來,
“警察同誌,這新郎怎麼就中毒死了呢?”
喬良從開始就很好奇這件事情,
“我們在方穎的家中檢測到了有毒物質,而這個杯子裡的水正是方穎的父母倒的!”
“啊!”
聽到這裡,喬良和李娜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特彆是李娜,心想多虧自己是帶了自己的水杯,要不然倒下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難道是他爸媽把新郎給毒死了?”
“哎!彆瞎說,哪有嶽父毒死女婿的!”
聽到喬良的話,王慶趕忙製止,
“哦抱歉,我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他爸媽怎麼可能下毒呢!”
“就是因為她爸媽不可能下毒,我們才找李小姐了解情況,”
“這不可能啊,再說了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給的報酬還比外麵多一點,我也沒有理由啊!”
“我們沒有說你是凶手,隻是來了解點情況,因為有毒物質是在方穎家裡發現的,所以去過方穎家裡的人我們都要排查一遍,”
聽到馬強的解釋,李娜和喬良緊張的情緒,這才有了一絲緩和,
“這樣李小姐,你們給我們留個電話,如果你回想起來什麼了,記得隨時打給王隊長,對了這個簡曆麻煩您複印一份,我們要帶走,”
“好的,沒問題!”
“那我們就告辭了!”
“我送送你們!”
馬強和王慶下了樓回到車上,在喬良和李娜的目送下緩緩的離開了,
離開後的二人並沒有直接回局裡,而是掉頭去了另一個地方,
沒錯就是李娜的助手黃珊租住的化工廠家屬院,
三江市有一條貫穿東西的三江,三江市的名字也因此而來,
早些年,三江靠著極為便利的水路和陸路交通條件,成為了最早的一批工業城市,
然後隨著城市規模的擴大,人口的不斷湧入,老城區在經過不斷的改造下,矗立在市區邊緣的工廠也早早的就搬遷了,隻剩下了一些老舊的居民樓等著拆遷,
現在在這裡居住的多半都是上了年紀的,加上這裡距離供熱公司比較近,冬天的供暖好,所以一些上了年紀的老頭老太太還是願意住在這裡,有些年輕人因為工作和上學的原因,就搬到了新城區,
化工廠家屬院地處三江市的西北角,西邊是供暖公司,南邊是一些廢舊的廠房,有之前的軸承加工廠,鑄造廠,印刷廠和粉筆廠,
後來軸承加工廠和鑄造廠合並後,搬遷到了城西的工業園內,印刷廠因為汙染比較厲害便搬遷到了外地,而剩下粉筆廠,在經曆市場變革後由國營變成了私營,成為了民營工廠,再後來幾經倒手後,現在也有原來的廠子變成了一家私營作坊,僅僅靠著周邊縣市的學校維持著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