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長河的事故,田博文前前後後推演了很多遍,
甚至都將其中的疑點都標記了出來,
如果按照庭審,將該事件定義為酒駕肇事,你就完全是一場意外事故,
可是,如果按照田博文的推演和判斷,這很可能是蓄意謀殺,
那到底是誰在操控這一切呢?
是誰故意將這起案件,往意外事故上推呢,
還是想故意掩蓋這一切?
而姬常德的情況,和趙文軍很相似,
那就是家庭情況都很清貧,也都缺錢,
可是即便都缺錢,城裡也都沒有親朋好友,甚至從小到大都沒有進過城的人,卻突然學起了開車,這種事情是不是有點說不通,
姬常德的家庭情況,不比趙文軍好多少,可是倆人一起考駕照的時間卻出奇的接近,而找到工作的時間,也很接近,
再說,田博文的父親田波出事的那天上午,
如果說,武長河因為住在郊區,能遇到大貨車或者渣土車,發生了事故,是一場意外,
可是田波當時是處在市區裡啊,那時候市區有明確的要求,就是渣土車和貨車一律不準進入,
那姬常德的大貨車又是怎麼進的市區呢?到底是誰放進來的呢?
到底是疏漏還是刻意為之?
還有就是現場,
田波出事的上午,是從單位出來,去做項目審批,
他沒有武長河的待遇,所以隻有騎自行車,
田博文問過父親多次,他出單位的時候,有沒有發現異常,
田波回憶的時候,倒是想起來一件事,
據他所說,
他剛出單位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什麼,但是在經過第一個路口的時候,發現身後有一輛大貨車,
因為單位也和交通相關,當時他還好奇,這是什麼貨車竟然能見進市區?
由於當時的規章製度上麵,明確寫到過,隻有一種大貨車是可以進市區的,那就是郵局的車,除此之外,任何大型車輛都沒有權利進入市區,
可當時他也是急於工作,這件事當時也沒有多想,
於是便一直往前走,
他騎著車往前,或者也往前,
當他停在第二個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
突然,他感覺到自行車被刮到了一下,
他來不及多想,就準備下車查看,但還是被強大的力量給推倒了,就這樣,自行者連人被一起卷進了大貨車的車底,
一直右轉執行了三十米,直到被前麵的交警攔下來,貨車司機才知道自己刮到人了,
這時候,再看車底,
此時的田波,由於被貨車後輪刮倒,整個人都懸空在了後輪的前麵,可能是本能的逃生欲望,讓他不斷地想抬高腿部,試圖擺脫後輪的碾壓,
但因為貨車,被攔下來,采取了點刹,加上慣性,田波的一條腿,最終還是被後輪碾壓,
等交警趕到的時候,田波已經躺在了貨車後方十幾米的地方,地上一攤血跡,
此時從駕駛室下來的司機,就是姬常德,在看到傷人後,一臉的驚恐,嚇的癱坐在地上了,
等交警叫來救護車,將田波送到醫院,姬常德也被警察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