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功這些年都乾什麼去了?”
“就是因為這件事,他高中沒畢業就退學了,那時候也沒有電話,從學校分彆後,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後來等我大學畢業的時候,他才給我來了一封信,說是去當兵了,然後才有的聯係!”
“可是我們並沒有從檔案裡,找到他應征入伍的信息!”
支會娜好奇的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應該不是在咱們這入伍的吧!”
“那你覺得這件事,跟武功有關係嗎?”
“不可能!”
範林洋的話音剛落,田博文就直接說道,
“你怎麼這麼肯定!”
“這麼說吧,這件事的真相是我告訴他的,也就是在我沒告訴他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的背後是謀殺,他回來是因為那幾天是他爸媽的忌日,我們也是好久沒見了,當天晚上我給他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他也很惱怒,可是他作為軍人不可能乾這種事,最重要的是,我給他說這件事的時候,高敬陽和孟繁星已經死了!”
“嗯?”
對於田博文的說法,倆人還是大吃一驚,
“是的,我給他說這件事的時候,高敬陽已經出事了,你說這怎麼可能跟他有關係呢!”
看著田博文言辭懇切的語氣,和時間上的推算,範林洋覺得田博文說的應該不假,
事情到了這裡,倆人像吃了屎一樣難受,
好不容易有了新的進展,沒想到,如今又是個死胡同,
。。。。
離開第一監獄的倆人,悻悻而歸,
“隊長,你覺得田博文有也沒有可能撒謊?”
“什麼意思?”
支會娜坐在一旁嘀咕道,
“在犯罪心理學上有個心理活動,就是越是言辭懇切的態度,越是有問題!”
“但是,他說的時間,還有武功的車票時間,該怎麼解釋?”
是啊,武功的車票時間確實是事發當天,而支會娜的眼線,看到田博文去找武功的時候,也是事情發生後,這一點毋庸置疑,
可是,他們不知道,這次是田博文第二次去找武功,
。。。
“你那邊怎麼樣了?”
三江市局,馬強在辦公室給付林打了個電話,
“還能怎麼樣,好不容易有了新的進展,又到了死胡同,哎,我都愁死了。。。。”
“你說的情況是什麼情況!”
於是,付林便把最近的事情給馬強說了,
可是三江這邊的案子,也沒好多少,
就在馬強還在繼續打電話的時候,曹炎突然敲門走了進來,
“先這樣啊,我這邊有點事,空了再說!”
馬強看到曹炎走了進來,好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便急忙掛了電話,
“怎麼了?”
“有個情況,我覺得很奇怪!”
“怎麼回事?”
“咚咚咚!”
就在曹炎剛想說的時候,王慶也敲門走了進來,
“來口水喝!”
看到王慶滿頭大汗,馬強趕忙倒了一杯水,倆人就這麼看著王慶一口氣將水喝完,
“你這是去哪了,一頭汗!”
“我去找我的交警隊的哥們去了,”
“去交警隊乾什麼?”
“你們忘了吳天的事情了嗎?我聽我那個哥們說,根據現場的痕跡,他們懷疑罐車在側翻之前,好像是避讓了什麼東西,才導致的側翻起火爆炸!”
“他家屬不是已經妥善處理完後事了嗎,你還問乾什麼?”
“事情的重點不在這,重點是,我倆正說這事呢,突然接到了李娜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