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書記,這陳誌廣到底是什麼來頭,還有這個武功,一個小小的刑偵大隊隊長,還用得著空降嗎,空降一個副局長,我也就忍了,現在空間一個大隊長,都敢對我的人指手畫腳了,還是在這種會議上,他是不是太過分了,要是背後沒有人給讓他們撐腰,他敢這樣嗎!”
此時,在政法委書記嚴明的辦公室裡,秦魯一肚子的苦水,不知道如何發泄,
“這件事情我也是會議當天才知道的,至於什麼來頭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提醒你,這不是什麼好兆頭,就衝他在會上敢點名馬強和付林,這件事就沒這麼簡單,眼下管好你的人,彆出什麼亂子,不然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嚴明一本正經的提醒秦魯,提醒他這是敏感時期,
“嚴書記,這個我懂,不過我很好奇,以往我們結的案子都封存了,他這直接拿出來是什麼意思?是在敲警鐘嗎?”
秦魯用他自己的推測,來向嚴明證實,是不是還有事情要發生,
“現在你我知道的都一樣,至於其他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說著,嚴明取下眼鏡用布擦了擦,又重新戴上,
“嚴書記,你說他們是不是衝著我來的?”
秦魯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是有點心慌,要知道之前的事情一旦被翻出來,那就不是小事了,
“怎麼?你是擔心範子銘的事情?”
嚴明問秦魯的時候,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
“範子銘的事情,本來就是一場意外,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那於之遠的事情呢。。。你敢保證嗎?”
說這話的時候,嚴明故意停頓了一下,其實他就是想看看秦魯的反應,
“於之遠的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您放心好了!”
“嗯嗯,但願如你所說,還有,你告訴梁興,最近做事情低調些,彆天天整那些有的沒的!”
嚴明的語氣中透露著警告,這句話不僅僅是在提醒梁興,也是在提醒秦魯,
“明白!”
。。。
秦魯在嚴明那裡並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可想而知,這次省裡的任命是多麼的詭異,
在另一邊,初來乍到的陳誌廣,對這裡仿佛一點都不覺得陌生,
“陳叔,我們今天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此時,在省廳,新任副廳長陳誌廣的辦公室裡,武功給陳誌廣倒了一杯茶,又拿出了兩支煙,給陳誌廣點上,
“初來乍到,不要心慈手軟,既然挑明了不是一路人,又何懼暴風雨!”
“那今天您讓我在會上,說這些是不是在點秦魯?”
對於真正剛走出社會的武功來說,他還不懂陳誌廣的用意,
“這不是點他,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武功疑惑的看向陳誌廣,
“以後你就明白了。。。”
陳誌廣沒有解釋,隻是提醒武功,有些事看破不說破,需要慢慢學,
聽到這裡,武功隻好點點頭,
“對了叔,您之前說的範子銘,還有那個於之遠的事情,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武功問的這個問題,有點棘手,不過陳誌廣早就有了打算,我放下翹著的二郎腿,將手中的煙灰彈進煙灰缸,
“範子銘是前督察總隊的隊長,他死的時候肯定不是意外,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調查範子銘的詳細情況,包括他出事那幾天都乾了什麼,見了什麼人,包括他當時在了解什麼情況,都要查清楚!”
“可是,這件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現在再想找當時的記錄,恐怕。。。”
“嗯,這個我也想到了,不過,有必要的時候,你可要去找紀檢委的賀勇,賀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