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把蘇小月“請”了出去。
陸禦深一個人在彆墅裡呆著,麵前已經丟了一地的啤酒罐。
蘇小月的話,狠狠地警醒了他。
他為什麼不敢早一點正視他內心的感情?
偏要做出這副被強迫的模樣來,將自己的感情隱藏的這麼好,生怕簡漫寧發現他喜歡她。
他見識過簡漫寧冷酷無情的模樣,不敢再交付真心了。
有些事情錯過了,便永遠錯過了,陸禦深有再多的思念,卻無法對著死人訴說。
昏昏沉沉,不知天地何物。
陸禦深全靠酒精麻痹著已經痛到無法呼吸的心。
天色大好,陸禦深醉宿醒來,看著外麵明媚的陽光,覺得簡漫寧仿佛就在身邊。
“她看到我這副樣子,一定會很心疼吧?”
陸禦深從沙發上起身,看著遍地的酒瓶和煙頭,皺起了眉。
保姆得到命令重新進入彆墅時,還有些不敢置信,昨天蘇小姐進去,可是被攆出來的。
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陸禦深已經將自己收拾好了,西裝革履,精神煥發,隻是眼下的黑眼圈暴露了陸禦深的疲憊。
“晚上回來之前,把這裡打掃乾淨。”陸禦深麵無表情的吩咐,“不然寧寧可是會不高興的。”
“是。”保姆膽怯的點了點頭,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簡小姐不是已經死了嗎?
陸禦深去了公司,處理了積攢的事物,又掉頭去了警局,他要查清楚王媽死亡的真相。
冥冥之中,陸禦深覺得簡漫寧沒死。
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卻給了已經崩潰的陸禦深最後的希望。
他能夠清楚地察覺到,簡漫寧的心跳,簡漫寧的呼吸,簡漫寧的悲喜,這是無法言喻的感覺。
可在其他人的眼裡,卻不是這樣。
陸禦深怕是因為簡漫寧的死,被刺激的精神失常了。
明明在處理事情上思路清晰,卻總是喜歡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寧寧,喜歡我為你準備的這束花嗎?”男人臉上是溫柔的笑意,將一束鮮花放在了一旁空著的椅子上。
“我知道你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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