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掀開了一片黑色的棚子,一個穿著連衣裙的長發美女出現在了他的眼裡,躲著看熱鬨的中年男人也跟著眼前一亮。
雖然這女孩子身上的連衣裙已經臟的看不出顏色了,臉上和腿上也有不少的黑灰臟汙,但是那張精致嬌媚的臉蛋還是一眼可以辨彆的。
中年男人立即從工具箱中翻出了手套走了過來,即便這時候在太陽底下站上十五分鐘就會曬傷,他還是主動湊了上去。
兩個男人一個抱頭,一個抱腳,很快就把女人帶回了送水車上。
隻是一共就隻有一排座位的車子中間放了這個女人,兩個大男人坐上去就有點兒擁擠了。
女人顯然是傷得厲害,眼睛一直都半閉半睜著,中年男人便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領口內的風光。
這車一直都是年輕男人開的,這會兒年輕男人正著急將女人送回去急救,沒有注意到中年男人的手正撩開女人連衣裙的下擺,悄悄摸上了女人的大腿。
真是又細又滑,還涼涼的,手感真好。
不對,涼涼的,怎麼會涼涼的呢,即便是車裡有空調,溫度也在35度上下,怎麼樣也不會是涼涼的呀。
中年男人正想收回自己的手,卻發現手抬不起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整隻手都陷進了女人的腿裡,而自己本該發出驚叫的嘴竟然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開始渾身冒冷汗的中年男人驚慌失措地轉頭去看依舊靠在椅背上一動沒動的女人,卻正好對上了她大睜的雙眼。
那是一雙貪婪饑渴的眼睛,中年男人隻覺得自己此刻在這個女人眼裡好像是一塊肥而不膩的紅燒五花肉,而女人是個凶殘無比的餓死鬼。
中年男人又轉眼去看開車的年輕男子,自己掙紮不脫,又發不出聲音,唯一的希望就是向年輕男人求救了。
可他的另一手剛剛伸出去,女人的另一條腿就像蛇一樣纏了上來,然後他另一隻手也動不了了。
緊接著他的雙腿,他的腰腹都和那女人融為了一體,可開車的年輕男人就像什麼都沒看見一樣,繼續全神貫注地駕駛著。
“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麼你都變成這樣了,他卻還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
中年男人此時肩膀以下已經全部溶進了女人的身體裡,隻剩下一顆滿臉驚慌的頭顱和想動也動不了的脖子還露在外麵。
他隻能用力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是想問個為什麼還是想求女人饒他一命。
“看來我猜對了。看在你即將成為我一部分的份兒上,我就告訴你吧~因為剛才他一個人救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用精神力控製了他,現在他看到的、聽到的都是我想讓他看的和聽到的,明白了嗎?”
此時中年男人已經隻剩下頭顱了,女人笑著衝他擠了擠眼,這表情一下子勾起了男人的回憶。
他的女兒也喜歡對他做這樣的表情,隻是跟老婆離婚之後他已經很久沒見過女兒了……
終於男人徹底消失了,而女人梁冰冰終於不需要使用精神異能,也能維持住人形了。
太好了,她從那場大火之後就鑽在泥地裡藏身,如果不是遇到了一大窩的變異蚯蚓和一大窩的變異老鼠,她早就異能枯竭而死了。
可等她終於可以勉強用精神力維持人形的時候,整個上坡村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如果不是正好有一輛送水車在附近經過,她隻怕還是要鑽回地下去,繼續尋找那些可以讓她續命的東西。
吞下了中年男人,梁冰冰看著自己終於凝聚出來的新身體,露出了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