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薑裡答,站在他麵前時,又聞到那經年的苦,她深深厭惡這種藥味,順手拿起桌上那瓶還沒動過的威士忌,一手用了下力輕易撬開瓶蓋,倒進崔止晏麵前的酒杯中。
琥珀色般的金,碰撞著冰塊,折射出誘惑而烈性的色澤,轉過玻璃杯。
可惜包廂太膈應,她聽不到其他人的慘叫聲,頗有些遺憾。
“我的賭約還沒結束,既然崔先生從中截斷,那麻煩告知他,約定的舞蹈必須跳。”
違約的代價,他承擔不起。
崔止晏看著薑裡倒酒的動作,沒動,修長指骨抵著額角,黑襯衫的領口陷落下深深的陰影,動作帶著幾分消沉的矜貴病懶,喜怒難辨。
“那你應該跟這兒的老板說。”
薑裡站在他麵前,看他。
兩人一站一坐,視角一高一低。
“崔先生不承認,是您幫的忙?”
崔止晏倒沒什麼波瀾“我不管這的事。你問我,應該先問問你哪裡值得?”
他出手,隻幫有價值的人。
她哪裡值得?
“崔先生。”薑裡一笑,“有謝禮啊。”
話音未落,薑裡抬起他的下巴。
聲音壓低到近乎曖昧。
“我敬您酒好嗎?”
…
南梔出來,就撞上薑少言。
他麵容冷漠質問“薑裡呢?”
南梔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薑小姐還在包廂,她不會見你,也不想見你。”
“你懂什麼。”薑少言語氣惡劣。
“我是什麼都不懂,但我一個外人都知道,她是你的姐姐,你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南梔冷冷從薑少言身邊走過,出了清章會所。
“薑裡跟我哥能說什麼……”崔修鈺站在後麵,白襯衫清冷出塵,靠著牆,“還沒出來?”
老板看著南梔離開的背影,側頭對他們說,尤為深意的看著崔修鈺“你們幾個小孩,彆猜大人的事。”
…
冰冷脆弱的玻璃杯沿抵著嘴角,溫度似雪。
酒液辛辣,沒入唇齒。
薑裡俯身,陰影擋住崔止晏的臉。
他是習慣被伺候,這樣的畫麵竟絲毫不違和。
高高在上和浪蕩,矛盾交織。
隻是那幾秒,崔止晏的手半扣住薑裡手腕,四目相對,他眼中沒有了笑意,沉默仍不可望透,壓得人喘不上氣。
“辣麼?”薑裡,“您似乎不常飲酒。”
崔止晏上半身坐的很穩,隻說“一般。”
“一般就夠了。”薑裡放下酒杯,手腕被他掐了有些疼,轉了轉,“這謝禮夠嗎?”
威士忌的烈性在唇齒間一點點消融,仿佛麻到神經末梢,由於身體緣故,崔止晏向來極少飲酒,儘由身邊的人來當,也從未有人敢令他喝酒。
崔止晏若真想跟她計較,薑裡今天就走不下二樓。
“薑裡,你的目的是什麼。”崔止晏微闔著眼,指骨一敲一叩。
薑裡眼睛中都是認真“崔先生一定要這麼揣測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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