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味兒?好熟悉哦。”
林澤推開她,“聞什麼,跟小狗一樣,點心的香味,我買了紅豆酥,你少吃點,吃多了會胖。”
若雪笑嘻嘻,“我省著吃,然後每天練功,就不會胖,再者說,爺不喜歡肉乎乎的?”
林澤不去理她,把東西遞給兮月,“看著點她,她吃起來沒數,彆又給撐著了。”
兮月笑道:“我鎖進櫃子裡,一天隻給她吃兩塊。”
若雪撅著嘴,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到時候........
等姐姐求饒,我還不是想吃多少吃多少!
晚飯已經做好,簡簡單單四個小菜,林澤洗手吃飯,不斷盤算著吳公館的事兒。
如果自己的記憶沒出錯,那最後老吳肯定沒問題,但總不能這樣跟總部彙報,多多少少得弄點乾貨。
........
第二天,林澤先去了一趟小市口那邊的空宅子,把裡麵的東西都歸置歸置,貴重的都扔進空間裡,空間裡還剩不少地方,主要是往裡放的除了一些槍械子彈,各種衣服,剩下的就是貴金屬,尤其是貴金屬不占地方,一根小黃魚實際上很小一個,堆上幾百根也就那麼大點地方。
收拾完之後,化了妝,粘上胡子,穿上長袍馬褂,還戴上一個帽子,帽正是白玉的,這身打扮是上了歲數有錢人的慣常打扮,既不顯得那麼暴發戶,又很體麵。
翻牆出去,林澤就是一愣。
外邊沒什麼動靜,自己走大門也不會被看到,看來翻牆都翻出習慣來了。
溜達著找了一家隱藏在胡同裡的老豆腐攤子,坐下來吃點東西。
說是攤子,其實是一個擔兒,左邊是一個水桶形狀的砂鍋,上邊蓋著蓋子,裡邊裝著老豆腐,右邊是個筐子,裡邊是小碗小勺,上邊還有一個木頭托板,跟案板那麼大,裝著各種瓶瓶罐罐,這裡邊是調料。
旁邊擺著兩張小桌跟木板凳,這就是吃飯的地方了。
要是有人來查,老板能扛起擔子,然後把桌子椅子掛在擔子上,撒丫子就跑。
攤子老板一看這麼闊氣體麵的老爺都來吃老豆腐,心裡邊自豪又緊張,生怕人家挑出毛病來,不敢自己放調料,把各種調料的小碗都擺在林澤麵前。
“這位爺,以前沒那個福分伺候您,不知道您的口味,您放著我看著,下回我就知道了,也好讓您吃著舒坦。”
林澤擱上點麻醬汁,擱上點醬豆腐汁,多來韭菜花跟辣椒油,這攤子的老板就記住了。
“嘿嘿,那您慢用著。”
說著走到一邊,免得站在那裡讓客人吃的不自在。
吃完老豆腐,林澤扔下一塊小洋,說了聲不用找了。
攤子老板又是鞠躬又是打千兒的道謝。
心說這可真是個闊主兒,穿得好不說,出手也大方,更不會自帶乾糧——對於窮苦人來說,吃一碗老豆腐就是打牙祭,往往得自己帶好幾個窩頭,拚命往豆腐裡加作料,吃一碗老豆腐,能就好幾個窩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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