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樓下等了一會兒,喜多誠一皺著眉頭下來了,三人一塊去了審訊室。
到了地方,喜多誠一就讓憲兵們都出去,隻有他們三人留在屋裡。
喜多誠一慢慢走到被綁起來的那人身邊。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喜多誠一,華北方麵軍司令部特務部部長,你是準備現在說,還是等我給你上完刑再說?”
那人哭喪著臉,“喜多部長,我久聞您的大名,都是誤會啊!誤會!我是雨森雅人,外務省情報本部華北特彆調查員!真的是自己人啊喜多部長!”
喜多誠一怒喝一聲:“外務省情報本部搞的是外交情報!什麼時候在華北活動過!”
雨森雅人張了張嘴,頓時說不出話來。
總不能說他就是來搞華北方麵軍的情報的吧?
咽了口吐沫,雨森雅人艱難道:“喜多部長......”
喜多誠一沒再說話,轉身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來密封的文件袋,掏出那張紙條,看了兩眼,麵色不變,隨手把紙條丟在旁邊的小爐子裡燒了。
雨森雅人一看,麵色大變,大聲道:“喜多部長!我的確是外務省的人!我有證件的!這隻不過是例行的情報搜集,真的是例行的情報搜集啊!”
喜多誠一晃了晃腦袋,從火爐子拿出一把燒的通紅的烙鐵,嘟囔道:“北原君,你們怎麼還用這東西,我都好多年沒用過了。”
說著,拿著烙鐵走到雨森雅人身邊,麵無表情的朝他胸口按了上去。
一陣滋滋啦啦聲音伴隨著雨森雅人的哀嚎,喜多誠一獰笑道:“還敢撒謊,快說,你到底是什麼組織的人!為什麼要刺探關於寺內壽一大將行動規律的情報!是不是想要刺殺大將閣下!”
雨森雅人懵逼了!
劇烈的疼痛讓他難以思考,雖然他還沒來得及看那張紙條就被抓住,但是,友騰真一那家夥怎麼會搞關於寺內壽一大將行動規律的情報?
這不符合常理啊!
喜多誠一又燙了幾下,隨後便失去了興趣,隨意的把烙鐵扔在一邊,轉身對北原蘭介說道:“北原君,這個間諜怎麼這麼脆弱,我才剛剛上刑,他怎麼就死了?”
雨森雅人瞪大眼睛。
等等,我還沒死吧?
隨後,驚恐浮現在他臉上。
林澤一聽這話,直接說道:“我有點內急,對不起,先出去一下。”
北原蘭介麵帶笑容的看著喜多誠一。
門外麵的林澤眯著眼睛點上一根煙,喜多誠一這孫子太陰了,他要借著這個雨森雅人搞事情了。
外務省派人到華北搞情報,還是搞方麵軍的情報,這種事兒一旦拿到台麵上說,就是一場軒然大波。
所以剛才喜多誠一肯定是跟寺內壽一通過電話了,他們要利用這件事情跟近衛文麿展開博弈。
不過最開始喜多誠一壓根沒想到友騰真一竟然是近衛宰相安排的探子,所以誤打誤撞讓憲兵司令部參與到這件事裡麵,事已至此,他不給北原蘭介一些好處是不可能的了。
北原這家夥,運氣真不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