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姐為了招攬生意,把千代子收拾打扮一番,真是美麗動人,沉魚落雁,特地把她的像掛在大門邊,出出進進的男人總要站在像前來欣賞一番,都想得到她的親昵。
一個男子望著畫相隻流口水,那神態就要去親那畫相,又怕旁人所笑,就沒走近。他來找著馬大姐“我要看她本人一眼,是不是也有畫相這樣漂亮。”
馬大姐毫不猶豫當場保證當然有,就是漂亮了才這樣翹尾巴。小哥,沒辦法,什麼人都被謝絕了。
一四十多歲的嫖客惋惜的“這豈不是水中月,鏡中花。連看都看不上一眼。”
馬大姐看著這個嫖客就是一個色鬼,一定能在他麵前索取更多的錢財。馬上就接應了那嫖客的要求“好,我去跟她說一聲,看她願不願意。”
千代子正在房裡描眉打口紅。
馬大姐來到房裡求著千代子“鳳芝,客人隻見你一麵,這有什麼見不得的呢?”
千代子有千代子的想法,萬一有人認出她來是田中惠的手下,這一切都是白費的力。停下手裡的眉筆“大姐,彆急,我不是說了嗎兩個月後接客。”
馬大姐不樂,也無法理解“流產了都不要兩個月啊。”
千代子並沒來氣的坦誠“大姐,彆說得這麼難聽,我還是個姑娘呢。”
馬大姐一驚後,眉開眼笑“你還是個沒開苞的姑娘啊。我們快活樓的生意會越來越好。開苞的錢我要增加幾倍,還是分一半給你。”
千代子顯出羞澀之態“大姐,謝謝你。我什麼人都不見。”
馬大姐出來對眾人惋惜的說“各位兄弟,對不起。我好說歹說她還是不見人。”
眾人隻得悵然離去。
李漢文來到醫院,對病傷員親切的問“同誌們的傷好些了嗎?”
眾傷員說“大隊長,我們都是輕傷,快痊愈了。什麼時候有仗打,我們就什麼時候上戰場,保證不誤事。”
小葉跟傷員打完針打著招呼“大隊長,今天怎麼有空來病房看看?”
“來看看傷員的傷勢痊愈得怎麼樣了?”
小葉在猜測“大隊長,又有仗要打了,是不是。”
“沒有,沒有。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小葉笑著“大隊長,你客氣了,商量什麼?你跟我說一聲,再不願意也要服從組織安排。”
“你把醫務室的工作交給其她護士,我想把你抽調出來跟王二虎那幫兄弟辦學習班。”
小葉有些謙虛的笑著問“大隊長,我能行嗎?”
李漢文鼓勵她“你怎麼不行,你也是知識份子,上一次不是跟石頭小五子那班兄弟講了嗎,還有經驗些。教他識字如何遵守紀律,如何慢慢的改掉在皇協軍裡的那些舊習氣。他們這班人雖然性格暴躁,最講的是義氣,隻能慢慢的軟化他們。急了就物極必反,這道理你應該懂吧。”
小葉點了點頭。
李漢文催促“走吧,我帶你去見王二虎和小五子他們。”
王二虎和兄弟在房裡玩牌,見大隊長都停下來。
眾人齊聲“大隊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