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惠子辦公室旁的竊聽室裡,竊聽到這段對話,分析沒有破綻。她說“櫻子,你繼續聽。”
“沒了聲音,一定是千代子回房了。你們繼續聽著,重要對話就喊我。”櫻子交待下人後也出來走動。
魯麗萍把千代子坐過的地方都仔細的查了一遍,她發現茶幾下麵安放了竊聽器。她在想我已經暴露了。怎樣暴露的自己都不知道,隻有自己一走了之才是上策。如果殺了鳳芝,一定會連累快活樓裡的姐妹們。
她沒有摘除竊聽器,把掛衣櫃推開,顯出空門,進到密室裡把電台砸爛,也把密碼本燒毀。出來把掛衣櫃推好。待到夜晚化裝成男子,趁姐妹們不注意從大門出來了。
竊聽室裡的竊聽人“報告課長,我們隻聽到咚一聲後沒了響聲,過一會又是咚的一聲再沒響聲了,情況就是這樣的。”
田中惠子叮囑“繼續收聽。”
竊聽人“嗨。”
老媽子送早餐喊著小紅姐的房門“小紅姐,小紅姐。”老媽子見沒人應,端著早點來向馬大姐彙報“老板,喊不開小紅姐的門。”
馬大姐吃了一驚,趕來推門一看真的沒了人,房裡的東西原封未動。
千代子見小紅姐不見,驚訝的喃喃自語“昨天,我們剛結成異姓姐妹,今天就這麼走了呢?她就不要我這個妹妹了。馬大姐,還能不能找到小紅姐。”
馬大姐想起魯麗萍的話,已經坐實這個鳳芝是個間諜,隻能實話實說“她是晚上偷著跑的,我怎麼知道她到哪裡去了?走就走了,我們這快活樓裡的姑娘,這樣走了好幾個,就不足為奇了。”
千代子奧悔不已,自己不該去小紅姐的房裡,罵著自己是個蠢豬,又怎樣向課長交待。氣得含著那眶淚水進了自己的房。
眾姐妹望著鳳芝的舉動,還都認為她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肖明生帶著手下跑步來到快活樓。對馬大姐說“我要見你們小紅姐。”
馬大姐出門說“昨天夜裡和一個男人私自跑了。”
肖明生像是質問“她是怎樣跑的。”
馬大姐對他這樣的口氣十分反感,又知道這樣的爺不能得罪,忍著氣平和的回答“她女扮男裝出去的。”
肖明生催促她“去找她啊,不把她找回來我就要封了你們這快活樓。”
馬大姐軟中帶硬,話中帶刺“肖大隊長,天地這麼大,我一個女人又到哪裡去找?這不是在為難我這女人嗎?真要為難,我隻是不開這快活樓了。讓鳳芝接客了再開。”
肖明生嘿了一聲“你這婆娘倒還在我麵前講起狠來了。”掏出槍來向天開了一槍,大聲“快活樓的婆娘們都聽清楚,馬上到大門前來集合,不來的抓著做共匪處理,槍斃。
鳳芝和姐妹們出來。姐妹們嚇得顫顫抖抖,那些嫖客趕緊跑了。
肖明生看到千代子笑容可掬的上前捏著她的臉蛋“妹妹呀。想死哥哥了,讓哥哥親一個。”
千代子出手一拳,肖明生向後退去一丈多遠,站立不穩的倒在地上。這些偵緝隊的人見老大被打,都圍過來捉住這女子。千代子一拳一個,用腳踢著倒下的。還有十多個都不敢攏來。拿出槍來射擊,千代子一個閃身,從倒下的人身上掏出槍來,又是一槍一個的打在腳上,倒下幾個後,其餘的都跪在地上求饒。千代子才停止射擊。
春花對馬大姐說“鳳芝有如此的本事又怎麼會強賣到快活樓來呢。”
馬大姐對春花“你對這事少作評論。”
在場的姐妹們不知是看呆了還是嚇呆了,都站在那裡不動。
鬼子聽到槍聲趕來,一起把姐妹們帶到憲兵隊。
田中惠子來到憲兵隊“矢野,你把一個叫鳳芝的女子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