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惠子跟著電訊員來到密室,在昏暗的蠟燭燈下看著電文特戰隊在實行一項特殊任務,待完成後再來你處。她發著牢騷“窩囊,這戰打得窩囊。他們全身而退,沒半點傷亡。而且彈藥都是用的死者身上的,自己的彈藥炸自己的人。”
她覺得在密室悶得喘不過氣來,走到屋外深深的吐了一口長氣。這樣的吐氣也變成了歎氣。
屋下的鬼子聽屋上沒有了動靜,他們再也憋不住了,肚子裡也餓得咕噥咕噥叫起來。從暗處走出來,憑著星光亮,他們又一桌一桌的吃起來,人一多就弄出了響聲。
屋上又向屋下的扔著手雷。
犬養三郎氣得大叫“李漢文,你欺人太甚,我抓著你要千刀萬剮。說著就往外走。”
田中惠子厲聲叫著“你要去乾什麼?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犬養三郎氣憤“我要上屋去與他們廝殺。”
田中惠子怒吼“你瘋了,他們人多,能鬥得過他們嗎?死幾個士兵有什麼要緊的。待特戰隊來了,再現你的身手吧。”
“特戰隊什麼時候來,”犬養三郎答非所問“這樣下去我們耗不起啊。”
田中惠子歎了一聲“耗不起怎麼辦呢?真的要我們為天皇儘忠啊。那才是傻子呢。你願意嗎?逼著我才沒辦法。”
犬養三郎這樣做是在為田中惠子著想“到時候將軍怪罪下來怎麼辦?以前還往小野身上推。現在我們是硬挺硬的,沒半個人推脫了。”
“你是豬啊。不曉得把這裡的情況向將軍反映呀。”田中惠子說得實在“最嚴重不過隻是剖腹,那是逼著沒辦法。”
犬養三郎叮囑“小聲點,彆讓屋上的人聽到了,招來殺身之禍。”
田中惠子蔑視著眼前這位要去稱英雄的人物。她譏笑“膽小又膽小得這樣,真是沒出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你看又怎麼能打得勝仗。”
犬養三郎瞪眼望著田中惠子反唇相譏“你是這裡將,我是你的兵。”
田中惠子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是我的兵嗎?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惡心,要不就是出去與他們廝殺,要不就是連聲音都怕大得。如果我們能有幾個上得屋的,我都要帶上他們上屋去廝殺一場。”
千代子、櫻子兩人都說“有我們啊。”
田中惠子的氣不打一處來的訓斥“有你們又怎麼樣?敵我雙方的人數太懸殊了,就不能和他硬碰硬。他們之中死三個沒問題,我們死得三個就連指揮官都沒了。你說說,是耗得起還是死得起。”
犬養三郎還在不示弱的辯論“你這兩個助手,你和我就有四個了。”
“還有兩個助手,你彎彎手指。”田中惠子還是那氣憤的聲調“你算算他們有多少個。李漢文有七個弟子,連他就八個了。摩雲寺裡出來十個,翠雲庵出來兩個,這都是頂尖高手。加上訓練出來的三十個尖刀排士兵,一個都是頂十的人。隻你那手下的武士,儘是些膿包,和普通士兵一樣。浪費帝國的錢財白訓練了。”
犬養三郎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這也不能怪我啊。這隻能說你叔叔沒請好教官。”
鬼子怕引來第三次轟炸。
曹長勸著“兄弟們,睡吧,餓一下不會死人。”
鬼子寧願餓一下,乾脆睡下了。
李漢文在屋上小聲“他們寧願餓也不出來,這就沒法子了,他們隻要是這樣,一連幾天就會喪失戰鬥力。”
廣袤也小聲師兄,丁配男他們怎麼還沒行動。
“他這人決不會坐失良機的,他一定又想出了最毒辣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