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甜見江最不再說話,她又繼續專心畫畫。
終於,這幅畫弄好了。
蕭甜對今天的畫很滿意。
再抬頭看江最,那人又在遙望遠方,似乎憂傷。
“老板,今天的畫好了。”
江最撇她一眼,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意。
“你不讓我喊你江總,也不讓我喊你最爺,這老板也不行嗎?”
江最回應的又是他喝了一口酒。
“那要不……喊你阿最?最最?江江?”蕭甜見江最心情還算好,試探性的詢問。
畢竟每次見到江最,不知道該稱呼對方什麼,也是一件不禮貌的事啊。
“其實我覺得最最還蠻好聽的。”
江最依舊沒回應,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蕭甜忍不住偷笑,這麼一個大魔頭,一身殺伐氣,深沉邪魅,她居然喊他最最……是不是反差感太強烈了點。
在蕭甜看來,好歹最最兩個字,是可愛娃娃的稱呼啊!
“最最……”
聽起來,怎麼比甜甜還好聽?
蕭甜一抬頭,就對上江最盯著她的眼睛。
難得眼中沒有戾氣。
蕭甜討好般的將自己的畫,拿到江最麵前。
“最最,你看看我這畫的怎樣?”
不知道江最是隻顧得看畫,忘記蕭甜喊他最最,還是他故意忽略,這次竟然沒給蕭甜白眼。
蕭甜觀察江最盯著畫看了良久,“怎麼樣?”
男人依舊不說話。
這次蕭甜畫的就是江最本人。
他眉眼的神韻,整個人身型修長的比例,肆意懶散中透出的落寞,被蕭甜捕捉的一清二楚。
比起江最本人,畫中人少了一絲戾氣。
“還喜歡不?”
“要是你喜歡,以後我可以經常畫你啊。”
“不用了。”
男人拿起畫就離開。
“……”蕭甜。
抱著她的畫……看來,還是蠻喜歡的嘛!
“最最,你要是有放在心上的人,我也可以給你畫一副。”
蕭甜對著江最的背影喊著。
一天一幅畫畫完,剩下的時間就是自己的了。
江最不允許蕭甜出門,蕭甜也隻能在莊園內活動。
現在的蕭甜,都已經適應這裡的生活,基本每天下午或傍晚,她都會去果園內,什麼鬆土,施肥,種菜,種瓜……有一種讓她回到小時候,和養父母在一起的時光。
“最最,這個青椒是我澆水翻土,我摘的,我炒的,你嘗嘗好不好吃?”
晚飯,蕭甜和江最一起吃的。
來了這邊這麼久,他們一直吃西餐,蕭甜吃不慣,晚上要自己做飯。
想來江最這樣心性的人,應該愛吃辣的,結果他對辣椒碰都不碰。
“不會你愛吃甜的吧?”
蕭甜一句,又引來江最冷眼。
“……”蕭甜。
真是外表狠戾,沒想到內心還是個小白兔。
第二日,蕭甜特意做了一桌子甜的。
西紅柿炒雞蛋,糖醋排骨,鬆子鱸魚……江最看著一桌子菜,一句話沒說。
隻有蕭甜發現,他今天多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