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樣你才能信。”
“你先捅自己一刀。”
他依舊笑的妖冶。
秦焰桃花眼深邃，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直接刺穿大腿。
頓時，鮮血四漸。
“這樣，可以了嗎？”
“還不夠。”
噗呲！
手起刀落，又是一刀刺入大腿。
血肉模糊一片。
順著庫管，地板暈染的鮮紅，格外紮眼。
“夠了嗎？”
“……”江最。
懶得理他，轉身離去。
礙眼。
江最早就想趁著這個機會弄死秦焰，可江年苦苦在他麵前哀求。
“當年的事又不是秦焰做的，做的那些人都得到報應了，你就放過秦焰吧。”
“甜甜還沒醒，殺人是有因果的，你不想甜甜早點醒來嗎？”
“就算要殺秦焰，那你先等甜甜醒來好不好？”
“甜甜和他牽扯的那麼深，你不關心甜甜是否在意她，想不想讓她死呢？”
“甜甜醒來，你要怎麼麵對甜甜？你真的打算甜甜醒來一輩子都不理你了嗎？”
“甜甜若說不管，你再殺也不遲啊！”
“……”
江最現在什麼都不在意，就在意蕭甜。
江家的生意，現在都讓江年打理。
他的一聲令下，下麵的人都配合，江年也有經商天賦，上手也快。
這段等待蕭甜醒來的日子，除了隔三差五逗逗秦焰，就是守在蕭甜身邊。
還時不時的包餃子，自己吃，給江年吃，還有第五璟吃。
江年都快吃吐了。
第五璟一開始不想吃，一聽說這包餃子的技術是蕭甜教他的，也就每天跟著江最吃起來。
“不許你打她注意。”
這段時間，江最看出第五璟對蕭甜的格外關心照顧，他是男人不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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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璟懶得理他。
“等你治好她，你要什麼報酬？”
江最想，不管第五璟要什麼報酬，他能給的都給。
“要什麼都可以嗎？”
“嗯。”江最似乎察覺什麼，“除了我不能給的。”
“什麼是你不能給的。”
江家生意？江年？自己？蕭甜？
江最在心中盤算，好像隻有蕭甜。
江最沒回，第五璟也沒追問。
……
……
……
又一個月過去。
第五璟已經為蕭甜做了四次手術。
他希望在下次手術後，蕭甜能醒來。
離開家這麼久，母親和妹妹總是擔心的，時不時就是電話。
“阿璟，你為什麼這麼久沒回來？你是不是找到你妹妹了？”
“阿璟，我最近老夢見你妹妹，她滿身都是傷，好多人都欺負她，阿璟，你說這會不會是真的？”
“不是，夢都是相反的。”
第五璟趕緊安慰。他得知蕭甜是他妹妹後，還和母親提過。
他想等蕭甜醒來後，先告訴蕭甜，再告訴母親。
安慰了母親，第五璟又看向床上的人兒。
她這半生，怎麼過的這麼苦，都是他不好……
外麵又起了動靜，他又聽見秦焰聲音。
這一個月來，秦焰都被自己捅的滿身是傷，還依舊隔三差五過來要見蕭甜。
如果不愛，又何至於此？
“甜甜，甜甜我知道你在裡麵？甜甜你出來？”
“甜甜，我就和你說幾句話，說完我就走。”
“我就想見見你……”
“……”
“彆喊了，我這沒有蕭甜。”
江最的聲音總在關鍵時刻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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