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_掉馬後,渣男前任被迫叫我嬸嬸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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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如果不是許二小姐的多嘴,以許聽晚的能力,根本就不會讓嚴若昭發現許罐兒的存在。

聞言,許聽晚捏著酒杯的動作驀然頓了一下,指腹微微收緊,指關節有點泛白,很明顯能夠看出來她在生氣:“是她......究竟是誰讓她這麼多事的?為什麼許嫿會發現罐兒?”

許嫿雖然不是母親生的親女兒,但母親對待許嫿這個女兒卻是極為疼愛。

甚至連她這個親生女兒都望塵莫及。

但這都不是她曝光許罐兒的理由,她不懂,自己這個真千金,已經一讓再讓,為什麼許嫿卻還是這般咄咄逼人?步步緊逼?

“罐兒小時候生病體質不好,有點低血糖,前兩天許家給許嫿舉辦生日宴會,大家都很忙,是許嫿在許家的後花園發現他在找吃的。”陳茵那段時間也很忙,也的確不怎麼顧得上他:“也怪我,那天不該把罐兒留在許家的。”

基本上,隻要陳茵一有時間,就會親自照顧許罐兒,實在是有事的時候,才會把許罐兒放在許家暫時照顧一兩天。

可事情偏偏就在這一兩天裡爆發了。

她知道晚晚為了這個孩子,幾經波折,所以她覺得挺對不起晚晚的。

許聽晚知道陳茵不是故意的,倒是挺理解她的:“茵茵,我知道你的難處,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隻是想知道許嫿到底想乾什麼?”

傳聞中的許二小姐可謂是聰慧靈秀,可是隻有許聽晚知道,她的城府有多深。

不是親女兒,卻勝似她這個許家大小姐。

如今她都對罐兒下手了,那麼她就不得不防了。

“我聽說她在找相思紅豆。”陳茵拿著酒杯的手朝她晃了晃,眼底輕微瞥過一旁的入口處,拉著她趕緊躲到旁邊的包廂裡:“有人來了。”

她的音量其實真的很小,幾乎是用著隻有她們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出這句話的。

經過許罐兒的事情,陳茵現在的防備提高了很多,生怕自己這裡會成為彆人想要了解許聽晚的突破口。

她自己其實無所謂,要是聽晚的身份被曝光出來,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來人是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像是保鏢一類人,然後隻見他們進入容易後,讓出一條道出來。

陳茵看他們的這個架勢,還以為是哪個大佬來了,心頭一跳,既忐忑又興奮。

隻是當她真的看清來人是誰的時候,一個不屑的字眼的從她的紅唇吐出:“切。”

許聽晚隻是側了一下頭,就看到薄煜從入口處進來,一進來就找人,她漂亮的兩條眉微微皺起:“他跑來這兒乾什麼?”

容易酒吧可是他屢次三番都吃癟狼狽的地方,她相信憑借上次在這裡潑他一身酒的經曆,也足以讓他對這裡望而卻步。

更彆說上次在聯合晚宴上,他被她砸了一身的蛋糕!

當時他的那副狼狽的樣子,許聽晚至今都還記憶猶新,隻是不知道這次他來容易是乾什麼了。

她們兩個人躲進去的包廂是距離入口處最近的一個包廂,容易酒吧裡的每一個包廂,都是經過許聽晚和陳茵的聯合設計,隔音隻隔外而不隔內。

什麼意思呢?

就是外麵的人聽不到裡麵的人在乾什麼,但裡麵的人卻能夠清楚的聽到外麵的聲響。

容易裡麵的隔音板是陳茵花大價錢特地從德國進口的一種特殊材料,目前在市麵上很難買到的。

當然這個設計,基本上隻有陳茵這個老板娘和許聽晚兩個人知道,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結果沒想到這個特殊設計,卻在今天派上了用場。

包廂外,入口處,薄煜一臉陰沉的盯著容易內部低調卻極其奢華的裝修:“許聽晚她人呢?你們不是說許聽晚和那個小野種在這裡的嗎?人呢?!”

“我們是聽私家偵探上報來的消息趕過來的,偵探親眼目睹了許小姐進入了容易酒吧,不然我們也不可能聽到通知就趕過來。”為首的那個保鏢有些唯唯諾諾的說。

他怎麼知道當他們趕到這裡的時候,這裡卻空無一人呢?

聞言,薄煜的心情頓時更加惡劣了,語氣也變得不快了起來:“糊塗!你們讓我來之前,好歹也先確認一下,不然哪一天被人給利用了都不知道!被人家賣了還在幫人家數錢呢!”

然而,在他們的右上方的二樓樓梯口處,一個俊美豔麗的男人搖晃著紅酒杯,好整以暇的望著這一幕。

唇畔上勾勒出來的弧度,如同春風柳絮一般,舒適卻漫不經心到惡劣:“都追到這裡來了,看來薄煜對她沒有他表麵上那麼不在乎嘛。”

“好歹是結婚三年的夫妻嘛。”沈暮隻顧著看戲了,還沒有意識到他的這句話對於盛衍來說有多大的殺傷力:“就算是養條狗,這麼長時間,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感情在裡麵的。”

“隻是沒想到,許二小姐的區區一推,所有人都上當了。”

論計謀、論能力甚至論寵愛,許聽晚這個許大小姐似乎真的處處都不如許二小姐。

而一直處於觀望狀態的盛衍卻不這麼認為:“是嗎?我覺得倒未必,彆人上不上當我不知道,但許聽晚肯定沒上當。”

“哦?哥,你確定嗎?還是你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信息?”一說到八卦,沈暮肯定是第一個衝上前去的。

他總覺得盛衍這話裡有話呢,反正他聽著不是那麼個味道。

“廢話,她是我老婆,你說我能不能確定?”盛衍緩緩說道,絲毫不顧忌他的這句話有多麼讓人震驚!

沈暮原本是在品酒的,結果他剛喝進去的酒,還沒來得及往下咽呢,就震驚得瞬間噴出來了!

但幸好他噴的方向不是盛衍的方向,而是朝著樓梯口的方向噴的。

可即便是如此,盛衍依舊是很嫌惡的瞥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嫌棄他臟:“你惡不惡心?”

“不是哥哥,你酒可以亂喝,但是話可不能亂說啊!”沈暮哪怕是狼狽如此,也依舊掩飾不了他眼底的震驚:“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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