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同學，張同學，這件事校方一定會嚴肅處理。你們先回去。”
在慕念晚想要回答之前，校長突然開口。
楊靜君和張敏是不想走的。
這件事一直被壓著，最近才開始調查。今天被叫過來就是詢問相關事宜。
為此，楊靜君的論文也沒上交參與比賽。
畢竟，最開始誰也不清楚是誰抄襲。以防萬一，學校將兩人的都給攔下了。
張敏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到底不敢在校長室放肆。
兩人點點頭，又跟在場所有領導告辭，這才相繼出去。
待兩人出去，辦公室內的人才開始詢問她有關論文的一係列問題。
慕念晚全都如實回答，最後，校長也隻是讓她先回去等通知。
明天就是元旦節，慕念晚知道學校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做出決策，叫自己過來隻是例行詢問。
但好歹也算是有了進展。
詢問過後，校長同樣也沒多說什麼就讓她先回去。
“小晚。”
隻是還沒走多遠，慕念晚就被隨後出來的教授叫住。
看著兩鬢已經有了白發的老教授，慕念晚微微歪頭，淺淺一笑，“教授。”
老教授看著她，就叫了聲後也沒說話，隻在最後輕歎了聲。
瞧著倒是憂心忡忡。
慕念晚看著感動之餘免不得又覺得好笑。
伸手狀似穩重的拍了拍教授的肩，舉止隨意又親和，是師生卻更勝親人，“老師，再歎氣，你白發又得多不少了。”
見她還有心情打趣自己，老教授沒忍住伸手就在她頭頂薅了下，“還有心情跟老師開玩笑，不擔心？”
所有調查老教授都參與了，多她有多不利老教授自然也是最清楚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這般擔憂。
“那老師有沒有質疑過？”慕念晚側眸，眼底笑意斂去，神色談不上多嚴肅，偏又透著幾分認真。
老教授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短暫沉默過後，緩緩開口，“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老教授是博導，慕念晚卻隻是個研究生，當初老教授破例主動讓她到自己門下時，在a大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但，大家都清楚慕念晚的優秀，驚訝過後，覺得她以後如果想要考博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事。
老教授直接從研究生帶起，也可以理解。
但慕念晚卻知道不是。
從當初考進老師名下她就明確過她不會考博。
老教授依舊執意選她。
當時好像也是這樣一句話。
慕念晚回想，驀然就勾了唇角，“小晚定不辱師門。”
……
與老師分明，慕念晚去了一趟圖書館，選了專業上的書後，就站在圖書館外的等陳玄。
知道她回來，陳玄一早就發了信息過來要見見。
想著兩人確實有段時間沒見，今天又還有時間，慕念晚就應下了。
隻是，出入圖書館的人太多。
看到她都免不得停下腳步打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