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出手,撫摸上她的臉,低聲沉沉道“寒川之後沒在派人跟著你,那人是跟著藍夭夭的,你既然已經幫藍夭夭脫身了,就也沒必要再去甩開他們。”
說著,他將她抱起,“以後再發生這種事,直接回來就好。”
慕念晚低垂著眉眼,沒立刻回答。
而是被她放在洗手台上坐好後才迎上他的目光低低道“你都知道?”
霍靳深點頭,“寒川比任何人都要執著,他認定的事情隻有他自己才可以讓自己死心。”
所以有關孩子的事情他到現在都不相信已經不存在了。
“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我的計劃?”她又問。
男人的手指已經落在她背後長裙的拉鏈上。
“嗯。”
慕念晚抿唇,“知道多少?”
“知道你要幫著藍夭夭悄悄離開海城,也知道你將你的卡給了她。”
“隻有這些?”
這一次,霍靳深沒再立刻回答,而是抬眸看向她,長裙的拉鏈拉下,肩帶滑落,露出精致的鎖骨瑩潤的胸前肌膚。
“寒川的孩子還在嗎?”
突然他不答反問,神色諱莫如深的讓人瞧不出這到底是詢問還是隻是陳述。
撐在洗手台上的雙手倏然蜷縮了下,目光更是顫了顫,須臾慕念晚率先彆開目光,“沒有”
霍靳深俊顏深沉淡漠,對於她的否認並再繼續追問。
脫下長裙,將她抱起放進浴缸裡。
手指拿過毛巾,輕輕替她擦拭著。
之後,兩人再沒一句交流。
慕念晚是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而霍靳深好像沒有什麼是比幫她洗澡還要重要的。
每一寸肌膚他都不放過,力道更是溫柔的好像她是一塊易碎的豆腐一般。
洗了澡,霍靳深用浴巾將人包裹起來,抱回房間。
將人放到床上,自己則轉身去拿吹風,挪到身後幫她吹頭發。
吹風嗡嗡的聲響,伴隨著男人同樣沉冽的嗓音響起。
“寒川沒那麼容易欺騙,你的方法頂多可以讓藍夭夭成功離開,但孩子不一定。”他平靜的說著,像是在談論著無關緊要的事,“你們今晚的調虎離山也足夠加深他的認定。孩子如果出了事你想要幫忙不需要用自己當誘餌。我當初承諾過隻要藍夭夭願意離開,我會送她走。”
“如果她有孩子,包括那個孩子?”
身後頓了下,低低道“包括那個孩子。”
男人的手很溫柔,小心每一根發絲,像是都是他最為珍貴的物品,五指穿過發梢,比手指更溫柔的是他的嗓音。
慕念晚低垂著眉眼,雙手用力的揪緊身前的浴巾,忽然她又輕輕一笑,似諷刺,“其實我不是很明白顧寒川到底在執著什麼?”
“當初接近夭夭也是彆有目的,既然不愛那麼有沒有孩子跟他有什麼關係嗎?現在應該也有的是人願意替他生孩子,為什麼還要質疑去求證一個不知道是否存在而且還是自己仇人女兒生的孩子?”
在這之前,他不曾參與過這個孩子的任何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