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
麵無表情的霍靳深這會終是掀了掀眼皮，冷嗤，“賀太太是以什麼身份來提這個要求？”
霍靳深笑了笑，嘴角挽出清淺的弧度，“賀太太還是，晚晚的母親？”那笑有些不達眼底。
秦玥聽得麵色一白，瞳孔狠狠的縮了下，看著對麵霍靳深，目光更顯銳利。
好一會，秦玥才穩住情緒開口，“既然你知道，那就更應該清楚你們不能在一起。”
“不能？”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霍靳深又笑了幾聲，諷刺意味比剛才還要明顯，“我們是自由婚姻，兩性婚姻，沒違法違紀，更沒違背道德倫理，那條法律規定我們不能在一起？”
“她是小唯的妹妹，你曾是小唯的男朋友。你要讓外界都知道她們姐夫……”秦玥厲聲喝道，隻是到最後有些話始終有些難以啟齒。
“姐妹？”霍靳深很是不屑，“晚晚承認了嗎？”
“據我所知，霍太太早已經去世多年，還是說賀太太要這個時候出來澄清你就是當年的霍太太？”
秦玥緊抿著唇，有關當年他們的事情不是彆人可以置喙的。
“這是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霍靳深則直接起身，不屑的覷她一眼，“我霍靳深的老婆也輪不到賀太太你來指手畫腳。”
離婚，她真當自己是慕太太還是晚晚的母親？
就她，也配？
林詡的電話是下午打來的，那時慕念晚剛午休醒來。
整個人沒什麼精神，靠著床頭，安靜的聽他說著。
“……事情已經辦好了，他已經知道了。”
“好，林詡謝謝你。”慕念晚屈起膝蓋，下巴枕在上麵，目光很空洞。
“那，文殊呢？你有找到她嗎？”慕念晚低低的問。
之前所有人的重點都在她和夭夭身上，卻忽略了文殊。
如果那天的人是成心要人命的話，文殊是否會被牽連？
文殊是否還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線索？
那天獨自從醫院出去，一是要去夭夭出事的地方看看；再則就是聯係林詡同他詳談並幫她尋找文殊。
電話裡林詡的聲音也有些疲憊，“暫時還沒有。”
說來也奇怪，他按照晚晚給的線索去找，卻像是都被什麼人給提前掃清了，沒有任何進展。
當然，林詡沒同慕念晚說在。
因為在海城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人不多，而會去找的人就更少。
這樣的想法一旦告訴晚晚，帶給她的不會是任何解脫而是負擔。
“我已經托朋友繼續找了，你彆擔心。她跟對方沒任何恩怨，應該不會有事的。”
慕念晚點頭，意識到他看不到，才低低啞啞的開口，“嗯。”
文殊不過就是當初受了夭夭恩惠所以幫著照顧了叮當，她也希望對方不會遷怒。
已經失去兩條人命，不該再有更多的人犧牲了。
她閉了閉眼，須臾又淡淡的開口，“林大哥，”
慕念晚啞聲的喚。
林詡比她跟藍夭夭大上幾歲，可除了小時候兩人幾乎都沒再怎麼喚他哥哥。
鮮少的幾次稱呼都是在……
莫名的，林詡的心提了提。